他从背包里翻出耳机来插在手机上想听听音乐打发时间,打开时候发现只有百分之4的电时他傻眼了。
他终于想起,好像把他坑得这么惨的这一切都是昨晚那通电话干得好事,他本来打算睡觉前给手机充电的。
结果电话一接,到睡觉前心里只想着这件事,真的就忘记充电了。
没电了还听什么音乐呢?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就怕自己正如谚语里这般倒霉,车上人多眼杂的,他干脆将手机关机放进背包里,以免待会儿连手机本身都“消失不见”了。
毛利谦也睡着睡着头就往安室透身边偏过来了,他打着呼噜,留着口水,眼看口水就要滴安室透身上了。
安室透嫌弃地将他推开过一次,没过多久毛利谦也睡着睡着头又歪了过来,简直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升级版。
安室透实在懒得管了,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沉睡。
路程漫长,窗外虽说都是青翠的大山,看久了照样会感到视觉疲惫,他无聊地四处张望,目光落在坐在他们身后入江介西身上。
入江介西侧着身子,将窗户开了一小半让窗外微冷冽的风吹进来,他严肃认真地看着窗外,竟是满眼笑意,安室透只觉得奇怪道:“窗外风景很好?”
“嗯,不错。”
入江介西说完收回视线,他冷淡地坐正身子,压低自己的鸭舌帽,双手交叉环着,闭眼假寐,不再和安室透说话了。
说浅也县是在大山的大山里一点都不为过,公交车到站后,三个人面对一片未开发的山路齐齐愣了神,路边上有一辆拖拉机拉着一车稻草正停在路边等他们,。
车上有个精壮黒瘦的汉子看见他们仨从公交车上下车来后,兴奋地直朝他们仨挥手。
拖拉机载着他们仨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浅也县。
冬天太阳落山得早,太阳一落山,气温就嗖嗖呈直线形下降,当他们仨从拖拉机上下来时,那感觉就如同从冰箱里走过一遭似的。
三人之中安室透是最怕冷的,拖拉机上当毛利谦也拉紧衣服开始觉得冷的时候,他已经受不了准备往稻草堆里面钻了。
当毛利谦也冻得牙齿打颤时,安室透已经把稻草扒乱,在稻草里面搭了一个临时小“窝”,在“窝”里面安心取暖了。
很快毛利谦也彻底扛不住冷风的招呼,几乎被冻得狗,他回头看见安室透的神操作,如同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10秒钟后,毛利谦也也开始扒起了“窝”。
得益于此,下车时,毛利谦也满身都是稻草,活脱脱一穷苦山村过来逃难的形象。
后来毛利谦也才知道载他们去浅也县的拖拉机司机名叫村田国正,他长得黑瘦黑瘦的,小眼睛塌鼻子,笑起来五官都挤在一起,露出一嘴大白牙,别看他长得猥琐,相处下来才知道,为人相当老实。
他实际年龄比毛利谦也还要小上一岁,可由于天天在地里劳作的缘故,他看起来要比毛利谦也大上整整一轮。
所以当他开拖拉机去接毛利谦也时,毛利谦也冲着他就是一句“叔叔”。
两个人把人家车里的稻草弄得一团糟,好在村田国正完全不介意,他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搭把手让毛利谦也从后面车厢上跳下来时。
前来接他们的村民看见毛利谦也的熊样,都只顾着笑了,尤其是他的“好兄弟”村田服虎,好像是几个人之中笑得最大声的。
“咸鱼,你今晚就住在我大舅舅家里,开拖拉机载你的就是我表弟,千万别和他客气!”
笑够了,村田福虎过来给了毛利谦也一个拥抱,他如今又高又壮又黑。
可能是由于长时间在太阳下面干活儿,村民普遍都挺黑的、
毛利谦也相比起常人已经不算是白了,他平常洗脸后从来不做护肤,出门也不做防晒的一个人,在村民的烘托下,几人的肤色一对比,竟硬生生被烘托成了“白雪公主”。
“咸鱼?毛利谦也,你的外号?”
安室透用胳膊拱拱他,从他看向毛利谦也的目光里,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坏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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