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错了,我与源观无仇又怎会行此之事,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神佛,干嘛让众生迷途知返,还用下如此手段。我要毁了源观,这是我一开始便说过的话。”
天乞字字铿锵,一丝认错也没有。
安本山扭首紧紧闭上双眼,牙齿与双手都在颤抖,若是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直接杀了天乞,“我知道,是上任神子杀了你朋友,夺了他们的神魂,但如今苏奥也成了我源观的神子,地位高崇,你就不为他想想吗?”
“哈哈”天乞仿佛听了一件无比可笑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就是因为苏奥,我才要毁了源观吗?你觉得那个苏奥还是我认识的人吗?他是你源观的神子,他当初甚至不想杀了,但他错了,他早就被舍夺了,他早就不在是他了。我所作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错,你们源观的神子之称杀了苏奥,我便要为他复仇!”
“这便是我的答复!”
天乞说着,双手张开,意在整个南寰天下,这个再也不信奉天道的南寰,是天乞满意的杰作。而今将此送给源观,如此大礼,看来源观是受不住了。
“混账!”
安本山猛地朝天乞一声大吼,若不是源观中的神秘人说事情总有转机,不得动天乞一下,他恨不得早就灭杀了天乞!
“狂悖小辈,竟敢毁我南寰大业,就算不杀你,我也要废了你!以泻我心头之愤!”
安本山动手了,只一个瞬间天云变色,日初变成了乌云,从天而下一道乌云大手足有这座山的大小直拍天乞而下。
天乞抬头冷笑,在安本山忌惮的眼光中,举起了手中的赤棍。
天乞化身了黑烟,手中的赤棍包裹着雷电,一道冲天雷芒轰然逼向空中压下的大手。
雷芒冲入乌云,瞬间撕裂开来,乌云大手顷刻间响起了无数道雷光再其中间,此刻的乌云看起来就像是一层更高的神罚,这是神的大手,欲要抹杀一切!
做完这一切,在安本山疑惑的目光中,天乞放下了赤棍,也收回了一声黑烟,就这般站在头顶雷芒大手之下,笑看苍穹。
“不好!”
安本山瞬间惶恐,此刻再看天乞宛如看见了一只真正的恶魔,他竟然在赌!赌自己不敢杀他。
倘是这被雷电依附的乌云降下,天乞必死无疑!安本山是想废了天乞,但绝不是杀了他!
不知道天乞从哪里来的自信,竟敢用自己的命来做赌注,天乞敢,但安本山可不敢,在雷电乌云即将降下的瞬间,安本山一个闪身到了天乞身旁,双手运起法诀,一道青光屏障撑天而起。
在乌云与雷云相触的瞬间,轰鸣声简直要将耳膜震破,那破散开来的雷云就像是天在一块一块的碎裂,脚下的山峰也在这巨大的能量下惶惶颤抖。
安本山独自一人撑住雷云,表情异常痛苦,就连他也没想到这附加了雷芒的乌云之术,连他自己都有些吃不住,如此都困难万分,更不要谈什么从天道手下飞升了。
唯有天乞丝毫不为所动,他甚至猜也没猜,安本山绝不会让他去死,只因源观的神秘人是来自二环!天乞不知这位长老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天乞既然是二环看中的人,又怎会如此死去。灭了南寰的信奉,对二环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二环始终知道,天道无情,不论你送上何物在它面前,它也不会替你开一条飞升大道。
如此这便成了天乞与源观个人的恩怨,二环纵容天乞行事,只是为了让天乞有经历成长的空间,此刻正是紧要十分,又怎会派下人手将天乞灭杀。
从一开始,从约舒尔尚在此地之时,天乞便知道,自己绝不会被人眼睁睁看着去死。
头顶依旧是青光与雷云的相抗,安本山依旧是一副痛苦的面色,天乞脚步轻移到他的身旁面无表情道:“我说了,我要毁了源观。”
安本山瞬间感到头皮发麻,朝天乞吼道:“蠢货,此法降下你必死,但我足以自保!”
“死?你是说这雷还是这已经快消散完的云能让我死去?”天乞忽而笑了,手中赤棍再次迸发一道雷芒直击不敢动弹的安半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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