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自然也看出来了,他脸红脖子粗,大声说:“院长,杀人偿命,自古皆然,肖灵通当众行凶,要是不加以惩处,我南山学院,就成了任意杀人之地!”
严俨依然没有理会高兴,却来到了肖灵通的面前,装成了非常吃惊的样子:“哎呀,刚才,我走了神,肖班长,怎么被人擒拿起来了?谁下的命令?我怎么不知道?这简直是目中无人,不把我这个院长放在眼里!”说着,严俨大喝一声:“鲍校长何在?”鲍芳吓了一跳,因为她被严俨整治怕了,连忙出列,毕恭毕敬地向严俨施了一礼,说:“不知院长有什么吩咐?属下坚决服从院长的任何命令!”严俨厉声说:“鲍校长,肖班长是不是你下令抓起来的?我还在场,我还没有发话呢,你倒是抢在我头里下命令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院长?我看你是想造反啊!”
顿时,高兴全身冰冷,如同落在了冰窖之中,严俨的话,可以说是字字诛心啊!
鲍芳明白了,严俨的话,很明显,是让她“站队”了!
鲍芳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大声说:“报告院长,不是属下所为,而是高兴下令捉拿了肖班长!高兴这个人,自以为资格老,不把院长放在眼里,飞扬跋扈,确实是想造反!属下建议院长:立即把高峰革职查办!”
在场的男生和女生,都看得兴奋起来,他们都怀了同样的心思:看出殡的,不怕殡大!至于那些男教头和女教头,也怀了同样的心思。
高兴如同挨了一闷棍,产生了一种晕头转向的感觉,他连忙向严俨辩解:“院长啊,鲍芳完全是血口喷人!刚才属下让人捉拿了肖灵通,并不是擅自做主,而是因为杀人偿命,自古皆然”高兴话还没说完,就被严俨一口唾沫吐在了脸上,随即严俨指着高兴的鼻子,破口大骂:“高兴,给老子闭了你的臭嘴!你说什么杀人偿命,自古皆然,这就是放屁!照你这么说起来,前些天,荆国大军来犯,老子一气杀了上百名侵略军,倒是要给他们偿命了?老子竟然成了杀人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听到严俨这么说,众人哄堂大笑。很显然,严俨所说的“杀了上百名侵略军”云云,完全是夸张,但是,他所说的道理,却发人深省。
严俨的歪理,让高兴理屈词穷,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严俨趁热打铁,说了下去:“高兴,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你就暗中传授了我一套作茧自缚的武功,你很清楚,我也很清楚,这是一套地地道道的害人的武功!我严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倒好,竟然对我步步进逼,变本加厉地迫害我!上一次,就在这个修元场上,你还开除了我的学籍!事后,我明白了,完全是因为你陷害我!”
高兴急了,也就口不择言了:“院长,我暗中传授你作茧自缚不假,那一套作茧自缚是害人的武功,也不假,但是,我都是奉命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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