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骂自己没有骨气的同时,严俨的头脑中闪过了另一个念头:今天,是自己在河东大学正式上班的第二天,但是,京城李氏的人,还是准确地找到了自己!这说明,自己的行踪,一直在李氏的掌握之中!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李氏杰出的情报能力!
渐渐地,严俨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思绪也飞了起来:
“在我的印象中,虽然同为百年豪门,但是,李氏在各个方面,都明显地压严氏一头!
“而且,平心而论,抛开门第的角度,单以个人的魅力和才华而言,李岩比我差不了多少!
“那么,问题就来了:当年,李氏已向骆氏求婚,想让骆洛神嫁给李岩。在这种情况下,骆氏家主骆英为何拒绝了李氏,反而让骆洛神和我订了婚?在我犯了病之后,骆洛神毅然决然地弃我而去,她和我的婚约也被解除了。听说没过多久,在骆英的坚持下,骆洛神与严欢订了婚,单从年龄上来说,严欢比骆洛神大了将近十岁!那个笑口常开、看起来像个弥勒佛似的骆英,到底有什么想法?”
十几天前,按照李二的要求,张鹤唳暗中操作,使得严俨成了河东大学人事部的职员,蔡七成了河东大学的环卫工。
在送走了耿直之后,张鹤唳就拨通了蔡七的电话,以报喜的语气说:“老蔡啊,房辉的父亲房总,听说严少出自京城严家,决定不追究严少和你的责任了!事情到此为止了。”
蔡七已和李二通了电话,他语气强硬地说:“到此为止?想得倒美!”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顿时,张鹤唳如同被一把噎在了嘴里
离开了河东大学,房阳立即驱车来到了房辉所在的医院。
一见父亲来了,房辉就急不可待地说:“爸爸,这次一定要让严俨脱层皮啊!我打听明白了:他刚毕业于丘安市的一所民办大学,我朋友的一个表弟去年就在那里毕业的。听说严俨是个公认的废物,人人可以欺负!”
房阳板起了脸,严肃地说:“这个废物,你惹不起!就算我们整个房家,也惹不起!”
房辉懵了,一脸茫然地看着父亲。
房阳沉声说:“严俨的身上,流着京城严氏的血!而严氏,是百年豪门!”
房辉先是吃惊,随即一脸沮丧地说:“爸爸,我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的?要是不服输,不低头,只会吃更大的亏!”房阳面无表情地说:“儿子,你要是不甘心,就想想这些年来,在你手底下,bp打落牙齿和血吞的那些人!”
房辉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房阳加重了语气说:“在这个世界上,向比自己强的人服软,不仅不丢人,还是一种生存的智慧!”
房辉想了想,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爸爸,我与严俨的恩怨,一笔勾销,到此为止!”
房阳看着儿子,目光中透出了赞赏:“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我的儿子!”
拿出了手机,房阳准备给李二打一个电话,诚恳地认错。
虽然从来没有和李二通过电话,但是,和燕飞一样,房阳一直存着李二的号码。
房阳正要拨号呢,手机响了,显示的,正是李二的号码!
顿时,房阳有了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做了一个深呼吸,房阳接通了电话,以毕恭毕敬的语气说:“二爷,我是房阳。”
电话那头的李二很客气:“房总啊,我很为难啊!”
房阳的额头立即见汗了,声音在颤抖:“在下不才,愿为二爷分忧。”
李二以舒缓的语气说:“房总啊,可能你已经知道了:令郎欺负了我家三少爷!我真是左右为难啊!按说,凭着我和房总的一面之缘,我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那样的话,一来呢,我家老爷肯定不同意二来呢,此例一开,那些不长眼的阿狗阿猫都要朝我家三少爷咬上一口!房总以为然否?”
房阳低声下气地说:“二爷,我知道,这一次,错误完全在于犬子!就算是一刀杀了他,也不为过!但是,我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请二爷开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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