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翊怔了怔神色,莫非是串通好的?“怎么会没有?你看仔细了?”
“都看过了。”女人作揖等候何翊发落。
何翊起范,“将这船上管事的叫来。”
元风揪着管事船掌的领子带到何翊面前,瘦瘦弱弱的模样,纸片之薄。
“何大人,卑职有什么可以帮上的?”
“上下船只都要经过你对吗?”
“是的,大人。”他唯唯诺诺生怕说错一个字。
“我们来之前有没有人下船?”
“没有。”
何翊思索甚久,拍手甩袖,大步流星而去,“调虎离山!回大牢!”
骏马一掠而过,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之中。
按照那个女人的说法,一张船票如何可以携带孩子,所以根本不是坐船走的。
鞭策骏马,树叶萧瑟而下。
“邓大人呢?”何翊到了牢房门口,看到安然无恙的他们心里渐渐放下一层戒备。
“在里面。”
何翊向里面走却发现邓大人倒在地上,何翊打开锁头,身体以冰凉,“邓大人!邓大人!”
元风手指搭在他的颈动脉,“死了。”
中毒而亡,死相安详,不是他杀。
今早觐见皇上,结案之案呈上,
“两位凶手都身亡,真是蹊跷啊。”凌霄早已料到何大人手中的人也会死。
“案件结果已经交给皇上,此案了结了。”赵诚面露喜色,却看不出真正的快乐。
“赵诚,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并没有结束。”
凌霄抬眸,赵诚叹息。
夏溪画出牢就听说案件结束,她也算松了一口气,打包准备回家。
踏入这熟悉的房间,夏溪画内心的柔软仿佛被戳穿。
“母亲!”夏溪画高兴的奔向这久违的家,夏溪画提前写了书信,所以母亲早早准备好迎接她。
“小画,你回来了!没受什么委屈吧?”母亲激动的嘴角抽搐,话也无法连字成篇了。
“没,你看我好好的。”
夏溪画好久没窝在母亲怀里撒娇了,“母亲,我饿了!”
“早就做好了。”母亲揉了揉她的脑袋。
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菜都不及那一串亮晶晶的糖浆。
“糖葫芦!”
母亲爱怜的打掉她的手,“别碰,先吃饭!”
“猪蹄啊,就知道母亲对我最好,这些天自己忙着店铺是不是也累了?”夏溪画为母亲捶肩捶腿,献殷勤。
“不许说话这般没涵养。”
母亲打了一下她的手板。
饱餐后,夏溪画已然开始想念这家里的石子路。
夏溪画披上外套,一身水绿色襦裙翠石压群,清水出芙蓉,“母亲,我想出去走走。”
“去吧,就知道家里圈不住你。”
夏溪画悠哉向集市走去,刚刚撕下上面的一层糖纸,抬头便撞上一堵肉墙。
晶莹剔透的糖葫芦滚到了地上,滑了好远。
“啊!我的糖葫芦……”
一名清秀的面孔对上夏溪画清澈的瞳眸,“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夏溪画单手捂着眼睛气的直跺脚,“我好不容易吃上的糖葫芦……”说着说着夏溪画渐渐的眼圈红彤彤的,泪水溢出眼眶。
男子显然是慌了。
“对不起,鄙人愿赔小姐一串糖葫芦。”
夏溪画指着前方的地方,“那你带路!”
果然夏溪画拿着糖葫芦,心情好多了,她将糖葫芦高举头顶,眨眨眼:
“谢谢你啊。”
男子被她可爱的脸颊吸引住了,“小姐,敢问您的姓名?”
“对不起,今日都是我胡闹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我们有缘再见!”夏溪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刚刚也是自己太固执了。
“等等!”夏溪画转身摘下耳朵悬挂的两个翡翠耳坠,放到男子手心里,“我身上没带银子,这个暂且当我胡闹的赔罪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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