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画缓慢的闭上眼睛,准备让自己快速进入状态。旁边的几个人相视而笑,这样骗人的伎俩骗骗外人就算了,难道还想骗大人?
夏溪画逼迫自己平静下来,于是她的梦境来袭。
昨夜伴着雷雨交加,两人饮酒作乐,“好久不见了,再跟你一起聚着吃饭竟然是这时候了,你都有胡子了,老了老了。”
食肆里喝酒陪乐的人很多,嘈杂无章序。
自己在干嘛?自己躲在门口的位置正在悄悄的观察,现在夏溪画扮演的应该是凶手的角色,昨晚的梦境又一次上演了,不过这次却更真实具体了。
自己现在却都叫不上他俩的名字,夏溪画心想凶手与他们互不相识。
虽然是梦境,但是她的身体跟心智被控制着,所以还是难免害怕的。
白衣服的男人手指纤细的抓着白瓷酒杯,跟对桌穿着暗紫色的衣服的男人碰杯,手臂上的一颗红痣漏了出来,“来,为了重聚,我们干一杯。”
所有人在夏溪画现在的视野里都是模糊的,只能简单的抓住他们基本的容貌特点。
“工厂的生意还好吗?”白衣男子狡黠的笑着,行为举止到处都充满了狡诈。
紫衣的男子倒是显得憨厚了许多,如实的汇报,“现在不太好做啊。”
白衣男子悄悄的从自己的锦囊里拿出一颗药丸,装作倒酒的模样,把药丸放在自己的酒杯里,一饮而下,“不如我把你的厂子买下来,你给我打下手如何?”
那穿着紫色衣服的男人愣了一下,面色青紫。
白衣男子放下酒杯,风度翩翩倒像人模狗样的感觉,“开玩笑的,这么多年了,还不适宜我的玩笑?”
“你这一天天的玩笑有些可怕了。”紫衣男子这才放心的饮下酒水,顺便为他斟酒。
“算了算了。”紫衣男子端起酒杯碰杯于他,“来,今天让我们喝的尽兴。”
食肆的人有进有出,不增不减。
紫衣男子一直被白衣男子灌酒,殊不知白衣男子早已吃下了解酒药,根本醉不倒,反而越喝越精神。
但是装总要装出来的,他费力的从胸膛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放在紫衣男子面前,用手指戳着上面的字,“看看……这个,我专门……给咱俩申请的工厂,一起……发扬光大,我都按完手印了……你快,也按上。”
“好……”紫衣男子一手搭在腿上,一手被白衣男子食指粘上菜汁按在纸张上面。
“完成了……”紫衣男子顺势就倒了过去,轻微的打起呼噜来。
白衣男人私下里瞧瞧将纸张折好朝着门口勾了勾手指,夏溪画扮演的凶手便进去了。
她感觉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语言便脱口而出,“小的给您倒茶水吧,这是新上的解酒茶水。”
夏溪画用手指沾了沾杯子里的茶水,手指上的毒药全部放在了茶水里,办完这件事夏溪画扮演的凶手身份就去了茅房。
白衣男子装作晕晕乎乎的模样摸到茅房的位置,夏溪画扮演的凶手早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白衣男子连续三次敲了四下门,门才开了。
“我知道你的事情办妥了,明日我会让人把银子送到明熙河左边数第二棵柳树下,明日巳时来取便可,现在分道扬镳吧,最好不要再见。”
“明白。”夏溪画点点头再后来从茅房爬墙便离开了食肆。
凶手离开这家食肆之后所发生的,夏溪画就再也感知不到了。
夏溪画睁开眼睛,目光定格在门框的地方,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处浅淡的指纹还留在上面,不过被擦拭的倒是跟门框颜色渐渐融合,不仔细看确实无异样。
凌霄大人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夏溪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个故事听着四处都符合,没有破绽可挑,唯一的问题就是夏溪画。
夏溪画手指触碰门框摸起一把凑到鼻子旁嗅了嗅,没有味道。
这是凶手擦拭不净遗留在门框上的沾染的粉末,夏溪画突然惊醒喊道,“大人,门框上有沾染的粉末,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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