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之后,琪琳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沉翦从在这个环境中长大,心里可能或多或少会有一些疾病,虽然他现在还表现的挺正常的……
“其实,以前那些都算不得什么。在我高一暑假那年,我不想上学了。当时是真的很难受,因为在学校里被体育生挑衅,我练得武术是花拳绣腿,这些我都忍了,不过他们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我作对,还将洗脚水泼到我床上。实话我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敌意,但有一次他们在我面前侮辱我的师父师门,我实在忍不下去,便跟他们打了起来。结果显而易见,我一个人,他们一群人,根本打不过。那一次我大腿骨裂,胳膊两处骨膜被伤,还受了处分,因为是我先动的手,治病花钱,还要赔钱……”沉翦冷笑着着这些,“那一段日子我经常痛的死去活来,但是我爸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色,只有我妈在旁边守着,有时候看到她偷偷的落泪,心里不知怎么的就特别难受。回到学校之后我跟班主任我想要退学,因为我的成绩那时候还很一般,班主任也爱答不理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妈跟我去学校里,我当时大概也是在青春期吧,就跟班主任吵了起来,最终给了个处罚叫顶撞老师,回家反省,一直到暑假。其实也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暑假了,但反省的期限是七,我在家里实在不想上学。”
“可以理解,你妈妈能够理解你吗?”琪琳皱着眉头问。
沉翦苦笑了一声:“那时候,她大概是第一理解我。她:你不想上,那就别去了。不过恰巧,这句话被我舅知道了,在有一次回老家的路上,我舅气急了之后,因为这件事打了我妈,然后……”到这里沉翦又停下了,他似乎很不愿意回想起这件事情。
琪琳心地问:“你为了保护你妈妈,反抗你舅了?”
沉翦叹了口气:“其实,比这更糟糕。当时我爸也在车上,关于我上学的事他也对我妈有怨言。就一直在念叨,因为我妈在开车,在公路上的速度大概是四十迈左右,她实在是受不了两饶唠叨,一下子踩了刹车,把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吓了一跳。”
琪琳又意识到,这件事可能非常的复杂,常言道:清官难段家务事。沉翦的舅舅也好,父母也好,其实都是在为了沉翦而争执。
“一开始我想拦住我舅,因为两人是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上,我妈打开车门跑了出去,我舅也随后下去。我妈当时被我舅两巴掌打的不明所以,委屈地推搡他,我舅就准备再动手,我爸也觉得她任性,就抓住了她。当时我……我也没想,不敢想太多,就冲上去把我舅推进了路边的沟里,然后死死地掐着我把的胳膊让他松手。但我那时候的力气还很,跟现在比不聊,我们僵持了一会儿,还……扭打起来,”沉翦低下头声地,“我舅从沟里爬上来的时候似乎是清醒零儿,拦下了我俩,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琪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或着是告诉他怎么做。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在法律上来讲,这确实构成了家庭暴力和故意伤害,但是他们都是在为沉翦考虑,尽管情绪可能过于激动了……
“你……我到底做的对不对啊,”沉翦无奈地着,“实话我落差挺大的,从我舅对我也不过,跟亲儿子似的,就是对我很严厉,不过我不喜欢他那个样子,总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对什么都会。从我干什么,上哪个学校,学什么,他都要管。”
“他……也是为你着想啊,”琪琳声着。
“为我着想吗?”沉翦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在我时候,在学校老师的办公室里教训我,一点儿脸面都没给我留。”
琪琳感觉头都大了,沉翦好像吐苦水一样对她倾诉这么多,可是这些完全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她以为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家庭和睦温馨呢。现在她只想大吼一声:“这题超纲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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