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情的死神 (2-2)

卡尔开口说：“我也说过，我是一个学者。研究虚空和死亡是我最大的乐趣，而所有人都将死亡当成一种坏事，因此我就有了死神的称号。”

“死亡难道不是坏事吗？”沉翦问他，“那你现在又是什么状态，活着还是死了？”

“生死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看我现在好像是活着，但我并没有，如果说我死了，但我也没有。我可以随意地掌控自己的生死，请注意我的话，我只是喜欢研究，并没有说死亡是好事，活着是坏事，”卡尔对沉翦解释道，“而我当年年轻的时候，庇护了一些兽体文明，这些兽体文明在形体战争中被神河体打败，也就是被你我这样的生命形态打败，在宇宙中流离失所，几乎灭亡，我看他们无家可归，便随意在我的书院旁边开拓了一个星系来给他们居住。它们感恩于我，并将我奉为主神，在得知我对死亡感兴趣之后，它们开始喜欢制造死亡，想以此来取悦于我。”

“仅仅是为了取悦你，就要侵略我们？”沉翦愤怒地问。

卡尔点头说：“是的。”

“你为什么不阻止它们？”沉翦问。

“我为什么要阻止它们？”

“它们在杀人啊，在侵略别人！”

卡尔顿了顿，说：“你要知道，到了我这个层次，什么财富、资源、土地……你以为有用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神之所以是神，是因为他们内心有着坚定的信仰并为此毫不动摇。我虽然不喜欢用神这个字眼来描述自己，但我对知识执着也让我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你难道没有感情吗？”沉翦皱着眉头问，“如果你爱的人被杀害，你是什么样的反应？”

卡尔顿了顿，他看了一眼脚下，淡淡地说：“感情有很多种，但是我的感情，你不能理解。曾经有着和你们一样的感情，但都随着凉冰的离开而改变了，现在的我，比以前更加强大。”

“既然如此，我能不能请你从地球撤兵，你既然不在乎，这件事情也是可以的吧？”沉翦问他。

“当然可以，”卡尔笑道，“只不过，我在地球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等到事情做完之后，我自然会通知饕餮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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