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斐基一听没提他就不爽了,喊道:“我呢!”
司马灞立马大笑:“哇董兄,你果然长得跟你说话一样搞笑!”
“司马兄你也是啊,果然人如其名,六亲不认,爸爸我能不帅?”
“总有儿子想当爹……”
“……”
这一个个“彩虹屁”,都能把宿舍的卫生都给吹干净了,也把尴尬的气氛以更尴尬的方式打破了。
吹嘘完后,比较机灵的董家斐基就顺势自然地抛出下一个话题,讨论起宿舍环境的好坏,这么一提,黄骄和冼铭常就有话要唠嗑了,纷纷坐在两个下铺,开始说高中的住宿环境比这好多了。
高中……
司马灞对于这事说不出来啥,只能听着,偶尔也插句话进来,说什么原来你们高中那么好之类的话——也是为了避免“落单”。
大家聊着聊着,就察觉不对劲了,怎么就感觉这司马灞没上过高中,冼铭常就直接问了起来。
司马灞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没上过学,因为一些原因,都是一边在养老院打工一边自读。”
“大名鼎鼎的九年义务教育你也没上过?”
司马灞摆了摆手,说身份证户口之类的都是四年前才补办的,更何况上学。
他又补充说自己也没有家教,只是认识一些读过书的老人,跟老人学习而已。
还有更深的事,司马灞都没说与舍友听。
他从小就是在粤省的孤儿院长大的,但六岁的时候孤儿院失火,院长和大部分小伙伴们居然都离奇失踪了,只有司马灞和几个小伙伴因为刚好在外面玩而躲过一劫。
后来他们就被上面的人安排到其他孤儿院,司马灞才被一个秦省的富豪领养当义子——实际是给富豪的独生子当家奴来养。
那会倒是读了四年的小学,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十岁的时候他被人拐走了,十四岁才逃了出来,至于那四年发生了什么,他一点记忆都没有,警察想要破案都没办法。
后来听医生说这可能是心理上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自己封锁了被拐走后的记忆。
而他逃了出来后跑去警察局报案才回到富豪家,但正转型白道的富豪对这个失踪了四年的义子有着疑心,就拒绝他的回来,但富豪还是给了他以前的证件。
于是司马灞拿着富豪给的证件资料补办了身份信息,在好心人的介绍下去了一家不错的老人院打工生活,又在诸多老人的建议下拾起了书本,并爱上了画画。
他花了四年自读,并且白天还是在上班,居然就考上了粤省的南越工业大学设计系,老人们都夸他是天生的读书料,是一条经历各种坎坷终于跃上龙门的鲤鱼。
这些事也不是不见得人,司马灞早已习惯了,只是未来还长,有些话,可以慢慢说。
知晓了司马灞是野路子考上大学的神人,三人纷纷震惊,看得出来司马灞没有说谎,就连忙问起他高考成绩,对比之下发现自己这几年“白读”了。
聊天中,大家认识到除了司马灞,另外三人都是粤省人,司马灞说自己是秦省那边长大的,不过小时候也在粤省生活过,也懂粤语。
在这气氛还好的吹牛胡侃间,司马灞不知道对面刚上大学的那几人在心里就已经给每个人轻易地打了标签,且幸好在大部分标签都是偏好的
“砰砰砰!”
这时候有个打扮清爽漂亮的小姐姐敲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个行李包。
面对门口的董家斐基第一时间一脸惊喜地站了起来。
“这大学还能男女混住的吗?我就说怎么空两个床位出来!”
司马灞也有点惊愕,看了眼五六号的空床位,心想着——这就是大学吗?
小姐姐被土拨鼠的神态给逗笑了,此时一直都比较少话的黄骄才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
“我女朋友。”
“卧槽!”
“打扰了!”
黄骄贱贱地接过行李,然后一脸“嫌弃”地就要赶着女朋友走,说她别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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