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欺瞒我父亲而已吗?你欺瞒的是整个国家,正因为你的陷害,我父亲被连降三级,让一个国家差点失去一个优秀的军人,你还敢说你没有罪吗?正因为你编造了我的死讯,敌人趁虚而入,你还敢说你只是欺瞒你我的父亲而已吗?”贺政熙说得言辞凿凿,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李月不是没见过他发怒,只是现在这种让人窒息的暴怒却是前所未见。她不敢再看他,身体不由得向后面缩了缩。
“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那么你涉嫌杀害纳兰嫣然女士,涉嫌非法集资,加上这些够不够呢!你要是觉得还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去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打着贺家的牌子在外面干的那些勾当。”不同于之前的暴怒,贺政熙说得很平静,但其中的震慑力却不亚于之前的愤怒。
“不知道你在湖水些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杀人了,你别冤枉我。”李月的声已经沙哑,却还是极力保持着镇定。
这时候连贺政熙抖不得不佩服她的意志力。接着门外的士兵在他的授意下,又拿了一叠资料进来。
“这一份,是你当时雇的凶手的口供!”贺政熙把资料一份一份地扔在他面前,“这一份,是你弟弟公司的资料,虽然法人是你弟弟,但是公司的每一笔钱都是你打着贺家的棋子在外面弄的非法集资。”
“你。你血口喷人!”里月原本镇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当年的事她是让杨泊涛去办的,说是已经处理干净,怎么可能会有漏网之鱼?一定是贺政熙载诓她,越是这种时候也是要镇定,她什么都没做过,她什么都不能承认。
“把人带过来!”贺政熙对着外面的人吼了一声,不一会儿,两个士兵带着一个带着手铐,脸上有刀疤的男子便走了进来。
李月看到他那一刻,整个人都崩溃了,他不是死了吗?她明明是亲眼看到他坠崖的,这么高掉下去,怎么还没死?
“李女士,好久不见!”那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那猩红的双眼和狰狞的面孔,如是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般骇人。
“你。你别过来!”
那人慢慢朝她走过去,李月亦是不停地朝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
“怎么,我没死很意外么?”男人狰狞的面孔,连笑容都十分恐怖,“当年你为了贺毅的钱,说要和我假离婚,说拿到钱就回来。还让我和杨泊涛一起帮你谋划,最后在贺毅妻子的刹车上动了手脚,导致她出了车祸身亡。当时我在附近捡到了她的项链,本想送给你的,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早就跟杨泊涛苟合,想把肚子里的孽种嫁祸给贺毅,你们怕被窝揭发,最后连我都不放过,可惜老天有眼,我没死成。我真后悔,当时鬼迷心窍答应你你,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我这一辈子都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我故意把项链拿出来拍卖,就是想把你们都引出来,以赎我当年的罪。”
“哈哈哈…。”李月突然大笑起来,“纳兰嫣然她就是个贱人,她该死,本来是我先认识贺毅的,如果不是她出现,如果不是她有家庭优势,她凭什么从我手里抢走贺毅。我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把她弄死,还抢了她的男人。但我最大的败笔,就是没弄死她生的小贱种,不过到头来,不管是她活着还是死了,我都没能抢过她,贺毅的心一只都在她身上。”李月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你母亲,纳兰嫣然,就是该死,你知道吗?”
贺政熙强压住心头的复杂情绪,一脸平静地走过去,“怎么,以为可以激怒我?让我对你出手?但是我嫌脏。不过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隔壁的监狱关的都是几十年甚至终身监禁的重型犯,重点是,他们的性别是男。”
贺政熙说得风情云淡,但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
“把她放到隔壁监狱去!”
“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一个关于你母亲的一个秘密!”李月带着一张苍白的脸欲做最后的挣扎。
贺政熙根本不学理她。
“把他带回去吧!”贺政熙揉了揉眉心,朝着两名士兵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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