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景对房遗则率先捅破窗户纸有些诧异,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想看看房遗则到底gao什么鬼。
放下酒杯,李元景淡笑道:“皇弟此话何意?愚兄有些听不懂啊!你和戴大人不是带着陛下的恩赐来的吗?”
“呵呵!皇兄,明人不说暗话,陛下确实派小王和戴大人来赏赐皇兄的,
但内涵的深意,难道皇兄不明白吗?”房遗则把玩着酒杯,淡笑着说道。
李元景挑了挑眉,轻笑道:“愚兄确实猜不出,还请皇弟直言相告。”
“呵呵!小王将话都说到这份了,皇兄还是不肯坦诚相待,
看来是小王自作多情了,告辞!”说着,房遗则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
李元景见状一怔,沉吟了几秒,这才阻拦道:“皇弟不必如此,是愚兄的错,愚兄自罚一杯!”
说着,李元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拉着房遗则重新坐了下来。
“皇弟话中的含义,愚兄真的不是很清楚,既然皇弟说要坦诚相待,是不是要拿出一点诚意啊!”李元景看着房遗则,微笑道。
房遗则在心里骂道,这个老狐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好!那我就给你放一只兔子!
“皇兄想看小王的诚意,此事好办,您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房遗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李元景。
这封信就是李恪写给李元景,被他截取的那封,这封信一直在大理寺保管,离开长安之前,房遗则让戴至徳带了出来。
李元景看完信之后,脸色巨变,他一拍桌子,怒声喝道:“这是污蔑!什么化肥液!本王根本就没见过!”
装!接着装!房遗则满心的鄙视,当然,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房遗则淡淡一笑,说道:
“皇兄不必激动,是不是污蔑,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陛下信了!”
“否则三皇子也不会死了,您是是吧!”
李元景闻言,双目闪动着寒光,他冷笑道:“这么说,皇弟此番前来,封赏是假,调查本王才是真的了?”
“呵呵!如果小王真的来调查皇兄,还会将此事告知皇兄吗?小王刚才一直在强调,
为什么陛下要派小王和戴大人一同前来,皇兄到现在还没明白吗?”房遗则略有深意的看着李元景。
李元景直勾勾的看着房遗则,沉默了几秒,这才开口说道:“难道皇弟和戴大人的目的不同?”
“呵呵!那事自然,戴大人是来调查皇兄的,而小王……”
说到这,房遗则停下了,他站起身来,对着李元景深施一礼,继续说道:“小王是来投奔皇兄的!”
“投奔本王?”李元景闻言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房遗则会说出这种话,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哈哈!皇弟真是说笑了,你现在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穆太后的干儿子,
一人之下万人之,怎么可能投奔本王呢!再说,本王也是大唐的臣子啊!”李元景笑着说道。
房遗则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皇兄还是不能坦诚相待啊!那在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小王告退。”
说着,房遗则转身离开了大厅,这一次李元景没有阻拦,他低着头沉思着,思维在飞速旋转,考虑房遗则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房遗则到了大厅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说道:
“小王再告诉皇兄一件事,您知道李恪是怎么死的吗?是小王逼死的!就在陛下面前,此事刘公公亲眼所见!”
说完,房遗则不等李元景回应,迈步离开了。
听到房遗则的话,李元景心中猛然一惊,他知道李恪绝对不是暴毙而亡,其中另有隐情。
李元景想过可能是李世民处死的李恪,但绝没有想过,是房遗则逼死的。
难道是房遗则逼死了李恪,李世民才对房遗则动了杀心?
房遗则感觉到了危险,这才投奔于自己?李元景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个念头,还是不能确定。
他沉默了片刻,招了招手,管家快步走了进来,“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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