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当嵋湖飞至临近小城的南河边,一阵隐约的尖叫声传入嵋湖的耳中,寻声而视,在靠河边的一个土丘后面两个人正在撕打,一个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腿踢脚踹,手也不停的推抓捶打,披头散发,伴随的对抗还有尖叫和辱骂声,不用细看就知道这是个女人;而另外一个,也就是那个想制伏女人的是个男子,并不粗壮高大的身材也在翻滚着爬扑扭按,时而被踢、时而被抓,时而又被踹的很远,然而,男人毕竟是男人,天然的强劲还是让他一直处于优势之中。嵋湖悬在空中,发现那男子只所以不能把那女的制伏,并不是男子的力量不行,而是,他怕伤着了她,每次动手按、扭,总是小心小心翼翼、力道偏弱。
嵋湖没有任何举动,也不再观看,因为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又是一对野鸳鸯。”新社会,说是自由恋爱,但从来没有哪一对恋人敢明目张胆的谈情说爱,或者说敢在大街上并肩而行。所有的恋爱者,都是偷偷摸摸的在野地、在夜间相聚,河边、树林、山脚甚至沟壑都成了野鸳鸯的嬉戏之地。至于,刚才的闹剧,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到深处、意乱神迷,如非虚情假意,只要女方少做挑逗或发出一丝诱惑,男方一定会欲火焚身、强尝禁果,女子一般不会轻易满足对方。只所以要撕抓一会,那也许是一种矜持、一种态度吧。
刚刚跃进院中,一团黑影扑来,嵋湖并不理会,“吱。”夏小红落到了嵋湖的肩头,神念传音“家里还好吧?”“吱吱。”好吧,这是表示正常的意思。
挥手鼓风,把石桌上的露水吹干,嵋湖一屁股坐在上面,开始静坐冥想。
“回来了怎么不进屋,不知道入秋后外面有露水?”姑姑起来看到院中静坐的嵋湖头发已经露湿,不由得埋怨,嵋湖运气把头发身上蒸干,“没事。在院里静坐很畅快。”姑姑不再搭理他,回到屋里收拾后,出来洗漱、做饭。
嵋湖当然不能等吃待喝,所以也跟着姑姑进了小厨房,添柴烧火。姑姑把锅里舀上水后,就开始淘米,“你这一跑出去就是十来多天,就不知道回来看看?”实际上这是没话找话,也算是一种娇爱的方式吧,嵋湖很应和,“我忘记时间了。”“说是说,你知道小红吃什么吗?这都到家都多长时间了,喂它什么也不吃,可别给饿死了。”“喔?还有这事?可我怎么没有发现它有什么不对?”“除了晚上我修炼时它也旁边呆着外就,它天天在家似睡非睡的卧在你摆的阵法那里,那里都成它的窝了。”嵋湖听后,心中似乎明白了原因,这小家伙是把灵气当饭吃了。“没事,不用管它,死不了。”姑姑白了嵋湖一眼,“你怎么知道死不了,时间不吃东西肯定会饿死。”嵋湖只好给姑姑解释清楚,“它好像是一种灵兽,主要以灵物为食,一般的食物它是不会吃的。不信,等会你把我带的灵果喂它试试,看它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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