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非常人也。”赵老冷不及的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一下把大家给说蒙了。胡老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笑笑,没有多做解释。而赵老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就好像刚才不是他说的一样。听此话,姑姑顿觉惊心,邱老也颇感意外。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很快就反应过来。“说笑了,这小子就是好胡折腾,什么正常不正常的。喔,对了。老胡你上次不是说要再让嵋湖学点什么别的吗?这都大半年了,怎么还没有见你有动静。”不能再顺着往下说了,邱爷爷适时转移话题。“快了,快了。没什么希奇的东西,只是想让他增加点文化底蕴,多学点古文。”少言的车老此时倒是来了聊兴,“之乎者也内涵极深极广,从小学起打下基础,今后研读那些古籍时就能懂其文、明其意了。现在很多都是用其表而曲其意,把好东西都给糟蹋了。”魏叔叔也是学究型,听到这话也有所感触,不免接话道:“懂者少,能教者更少,再加上现在的轻视,如今的年轻人能把有些字认全就不错了。”说到此,李叔叔仍意犹未尽,接着说道:“听我家小孩说,语文老师在读‘刑场上的婚礼’时,来了句‘拿起梳(liu)子梳(liu)了梳(liu)头’,使全班学生都发癔症,不知其意。有些看课本的学生不免发出了笑声,这时全班学生方才知道怎么回事。如此白字客当老师,这不是误人子弟吗?”此是冷笑话,可笑而无人笑。众人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小院顷刻静了下来。气氛不对,姑姑站起来催饮添茶。“今天大家相聚,只谈古不论今。”胡爷爷立下了聊天指向,当然,即便是一些涉今古事也要避免的。因此,聊天变成了古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研讨会。俞伯牙和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王勃“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张择端“清明上河图”、王羲之“兰亭序”和颜真卿“麻姑仙坛记”等等、话题不一而足。
外面畅所欲言,屋内嵋湖吐纳静修。而小丫早已不知跑不哪里去玩了。
天色近晚,嵋湖神、气已恢复大半,“到吃饭时了,你赶快上街再去买瓶酒。”姑姑已经做好了饭菜,不得不把静修的嵋湖叫醒。“好,我这就去。”穿鞋下床,到外面给各位长辈打了招呼,跑着出门。后面又传来一声“把小丫喊回来。”姑姑又交待了一声。
饭后,大家又在院中稍坐闲聊,胡爷爷抽时把嵋湖单独叫到一边叮咛了一番,然后就曲终人散。只有邱爷爷留了下来,有事要与嵋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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