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啊,你们这些臭道士,我们越忍让,你们越发的嚣张跋扈了,索性都杀到门上来了,想是欺我青丘族中无人!”
那儒士样妖怪说着,将手一抖,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利齿密布的铁质扇子。
祖狄知道此时这院中妖怪林立,又有诸多大妖,自己三人只怕不是对手,但此时又无他法,只得长剑一抖,身形一动,率先一招崩剑式,以奔雷之势直取那儒士样妖怪而去。
先发制人,在这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只是那儒士样妖精似乎并不以为意,依旧眯着眼睛、挑着嘴角,甚至连手中的铁扇都未动一下。
只是那般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可是无形中却似乎有一股不可凌犯的气场。
葛水只见祖狄如流星疾矢一般射向那一动不动的儒士样妖怪,凌冽的剑气锐不可当,似乎一击必中。
而此时的祖狄,心中却惊骇不已,甚至渗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他发现那儒士样妖怪的眼神早已如一柄利剑一般锁住了自己。
祖狄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剑招底下的破绽在这“儒士”目光下已经一览无余,似乎只要自己一攻上去,就是把自己的死门给对方攻击一般,必死无疑。
祖狄心下大骇,忙又身形一顿,在半空变换了一招云剑式。可他剑招刚换,立马又觉得那儒士的目光洞彻知微,已明辨秋毫的看清了自己后续的招式走向。
祖狄大惊不已,不禁连寒毛都竖立起来。这种被看穿一切的感觉,就如同身陷泥沼不得动弹一般,太令人恐怖了。
祖狄只得又急切的变换剑招,使出一招抹剑式,可结果还是一样,那儒士的目光如影随形,甚至在他变招之前,就已经将破解之道,一一封住了。
但见祖狄在半空,架剑式、截剑式、抱剑式、斩剑式剑招变换不断。
围观的葛水等看起来,只见银光飞舞、剑风阵阵、气冲于天,祖狄似乎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奋命厮杀一般,而且战况焦灼,难分难解。
这祖狄难道突然失心疯了吗?怎么自己跟自己打起来了!葛水疑惑不已,刚想上去叫住祖狄。
突然,却只见祖狄连连后退几步,踉跄着身子站定下来。已是满头大汗,脚步虚浮。
“祖师兄!”茗玉和葛水担忧的大叫一声,刚想上前去问他是什么情况。
祖狄却是将手一档,示意两人不要轻举妄动。
紧接着,只见祖狄竟将那长剑往自己指上一抹,将几颗血珠滴在那青森森的蟠龙剑上。
霎时,只见剑光一闪,那长剑上的蟠龙纹如同活过来了一般,舞动不已。
祖狄将剑一挥,一瞬间,剑气暴涨而上。一股无名的威势从那蟠龙剑激荡而开,似乎将他周身也笼罩其中。祖狄和那长剑几乎融为了一体,无匹的剑意冲天彻地,直破九霄!
“呵呵,要动真格了吗。”那儒士却依旧是眯眼而笑,只是这次他的手终于微微动了一下。
只见他铁扇一扫,葛水只觉时空似乎一裂,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已经被他那黑色的扇面带走了一般,只剩一片虚空死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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