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法,杨木寒已和木族毫无关联,当年木族残余把他逐出族外之时我就劝您杀之,以绝后患,如今这般纵容,只怕是养虎为患啊。”
老者轻呵了一声,微微摇头,深入轮廓的眼睛中瞬间深邃的看不到边界。
“愿苼,在高位,就要心怀大局,一盘散棋看似互无关联,但只要此子还在阵中,就有机会在胜负关键之时让其发挥作用,运筹帷幄者不一定要杀伐决断,但一定要让棋局掌控在自己手中。”
老者顿了顿接着道,
“三族门主皆是老谋深算,我必须要利用所有能调动的棋子,才能步步为营,而杨木寒这枚棋子,就是我埋在最深处的利刃,一旦出鞘,毕要有毁天灭地之势,尽断三族退路。”
被称为愿苼的男子俯首而拜,
“大司法,徒儿愚昧,多谢大司法点拨。”
“恩,你尚年轻,未来之势不可估量,盯紧眼前的事,切不可杀鸡取卵,望山而猜,如今苍樾之势虽尽归雪域,这也只不过是顺天而行,三族毕竟有几千年的基业家底,不可能束手就擒,如若他们察觉到我的真实用意,联手对抗雪域,到那时,稍有不慎便满盘皆输。”
“你明白了吗。”
“是,徒儿记下了。”
老者轻叹,稍显疲态,嘴中喃喃耳语,拂袖离去。
“天劫将至,留给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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