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生云扬起已经空了的酒壶,半醉半醒,道:“去皇城也行,帮太子也可,不过可千万别同什么皇亲国戚扯关系,特别是公主,到时候骑着你头让你供着你可受不了。”
穆生白失笑,“师兄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现在可不愿牵扯什么儿女情长,男儿志在高远之地,怎可被私情拉慢了步子。”
此时的穆生白还没有想到,一切不愿只是因为还没有遇见对的人,没有心动,感情这种东西,最是无可奈何、措不及防。
“如此甚好,甚好。”穆生云摇晃着,飞下屋顶,穆生白也朗笑几声,回了房间。
皇城东宫,灯火未暗,少年墨发黄衫,端的是绝世风流。
“太子殿下,丞相来信。”一紫衣太监低着头弯腰走了进来,恭敬地将一张纸条呈给杜维桢。
杜维桢面露喜色,拿着纸条直接打开,看到最后一个字已是喜眉梢,“竟是他!不过也是,偌大一个金陵城,能入丞相眼的不过区区几人,他自是其一个。”
四喜诧异地看着太子,心里暗自猜测,是什么消息让早有练喜怒不行与色的太子情绪出现如此明显的起伏。
“四喜,快去准备,本宫明日要去一趟金陵城!”将书信妥帖收好,杜维桢心里按耐不住要亲自将穆生白带到皇城的念头,立马吩咐道。
心里虽然疑惑万千,四喜也不敢有任何疑问,立即应下,在得到杜维桢退下的命令后弓腰离开了。
翌日清晨。
刚下完朝杜维桢便直奔御书房,在得到允许后便进去了。
“怿儿,你可是有何事要同父皇说道?”在不涉及政事的时候杜敬巡都是和蔼父亲的形象,特别是对这个最喜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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