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儿,怎么都等于是往萧昀头上扣了一顶绿帽子。
这样的事,于公于私,都触到他的底线了。
风七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反而更加的安心起来,扯着嘴角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所谓笑容来:“我是无所谓的,你要实在是觉得接受不了,那便直接喊人进来好了,横竖就是一条命而已。”
她在萧昀那,完全没有出路可言。
现在至少算是险中求胜,拼死一搏了。
也不求别的,现在她拿住了邢磊的把柄在手,至少
这邢磊只要是还想不活命,不想要把这件丑事抖露出去,想办法最后保她一条命总是没问题的。
“你……”邢磊看她脸上这种无所谓的表情,顿时被她噎了一下,张了张嘴,竟然发现说出话来。
他这也算是在御前行走的老资格了,多少年了,替两任帝王办了许多事,自认为从不成出现过这样的败笔,谁曾想今天居然会阴沟翻船,在风七这么个女人面前栽了跟头。
可所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风七这女人明显是自知走投无路,豁出去了!
现在就是要坑他。
他脸上表情阴晴不定,手指捏的咯咯作响,最后还是不得不克制住脾气,再度咬牙质问:“别兜圈子,你这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着邢侍卫你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了,万一将来哪天我有难,或者你能拉我一把,保我一条命而已。”风七道,“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事,不难吧。”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邢磊一忍再忍,是真恨不能冲上去掐死了她,“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本座就算现在杀了你,也自有的是法子善后,将这一切遮掩的天衣无缝!”
其实死这么个女人,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可偏偏,他有和萧樾一样的顾虑
有关寿安公主的死,还得用这个女人去给北燕人交代,否则萧昀那里保不准就要有大麻烦了。
“你会吗?”风七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来他是在虚张声势,闻言只仍是不知死活的冷笑,“你就没发现你身上有少了点儿什么吗?”
邢磊一愣,一时没太反应过来,随后再往要上一摸,立时间就是勃然变色,又抢上前去,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东西呢?交出来!”
这一次,他是要风七的口供的,故而没下狠手,风七还能言语。
风七不避不让的迎上他的视线,得意的就又轻笑出声:“先帝钦赐的令牌,天下独此一份,只要那东西在我手里,回头就算你今天从我这寝殿里出去了,回头不管哪一天,我一个不高兴告到陛下面前去……今天的事情也一样还可以翻出来。邢侍卫,就算我豁得出去不要命,你难道也连脸面都不要了吗?我实话告诉你,你也别指望先杀了我再从我这殿内将东西搜出来,之前趁着你们昏迷的工夫,那东西我已经送出去,交给了旁人保管了。我没事的话,咱们大家皆大欢喜,只要我死了,你就得给我垫背。横竖我也就是只求自保而已,对你来说不费事的,你难道还真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同我鱼死网破么?”
邢磊这种人,杀人不眨眼的,就算两人之间有了首尾,可只要今天他从这福宁殿里离开了,转头也可以否认的。
可是
他丢了萧植御赐的腰牌,他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这大概也是邢磊此生栽的最大的一次跟头了,他手上几乎是用了全力克制,才勉强让自己没有直接扭断风七的脖子,脸上肌肉因为隐忍,正在扭曲的不断抽搐。
站在后面的他的那两个手下更是战战兢兢的不敢随便掺言说话。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邢磊也终是妥协,一松手。
风七暗暗松了口气,脚下本能的后退了小半步,抬手去揉脖子。
邢磊也不多做废话再质问她那腰牌的下落,转身就大步往外走。
风七眸光一凝,扬声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吗?你这两个奴才的嘴巴你信得过我可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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