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一平与众人喝着茶,吃着瓜子花生,谈笑风生,嘻笑打闹,好生热闹,金大彪从院子里跑进来,边跑边喊“来了,来了。”
众人一阵忙活,收瓜子壳的,藏花生的……
李文汉进屋就见有人哀声叹气,有人愁眉不展,有人冥思苦想,李文汉见状心情大好,咳咳两声,“我回来了。”
郝一平向众人使眼色,大家立刻忙活起来,倒茶地倒茶,捏肩地捏肩,捶背地捶背,李文汉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嗯,舒服,这边这边。”
郝一平见他这贱样,恨不得马上给他一拳,还是忍住了,问“文汉兄,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也没有多大收获。”李文汉陶醉其中。
“切!”众人散开。
“哎哎!继续捏啊!”李文汉叫道。“打探出来了,也不看看谁出马!”
郝一平迫不及待,问道:“快说说,”一杯茶递过去。
李文汉接过茶来,慢慢的品了一口才把打探的消息叙述了一遍,郝一平闭上眼睛陷入沉思,片刻起身夺门而去,“别忘了给张大人说……”李文汉看着跑远的郝一平一脸期盼的提醒道。
郝一平进屋,先是看到张大人和书桌上一大堆卷宗,赵捕头、师爷还有好些衙役捕快都在忙,一个个脸色严峻。
“大人,乔府案子,我有新的发现。”郝一平拱手说道。
“一平兄弟,乔府的案子只有先放一放了,上头催的紧,兄弟们都在忙劫赈灾粮的案子。”赵捕头无奈的摇头。
“为那个漏网之鱼?”
“是啊,说来也怪,广源城都快掘地三尺啦,也没找到可疑之人。如果不是这回端了一个暗桩,我真以为消息有误。”赵捕头愁容满面。
郝一平听到这番话更确信自己的猜测,“我正是为这事来得。”
“噢?不是乔府?”赵捕头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人,我怀疑,乔广文就是那个漏网之鱼,但是还需要进一步验证,”郝一平一脸严肃看着张大人,“哦,说来听听。”张大人放下手里的卷宗。
“我先简单说一下几个疑点,剩下的要等到验证后才能得到答案!
疑点一是时间,乔广文回来正是朝廷剿匪的时候。
疑点二是,所有熟悉乔广文的人有的死去有的下落不明。
疑点三是,乔广文武功高强,金大彪和影子都领教过。
疑点四是,乔老爷的死因”。郝一平严肃的道!
“你是说,乔广文就是陆智虎!”张大人来回踱步,像是问郝一平又像是自言自语。
“陆智虎就是那个漏网之鱼。”赵捕头给郝一平解释道。
“赵大哥,我想知道案子的整体经过,包括细节。”
赵捕头看了一眼张大人,张大人点头同意。赵捕头绘声绘色讲了起来。
去年越河一带,先旱后淹,颗粒无收,冬天闹饥荒,朝廷剥下赈灾粮,路过青山岗时被岗上的土匪劫获,朝廷震怒,派兵清缴青山岗,那帮草寇全军覆没,只找到十万担粮,跑掉了一个是岗上坐第三把交椅的,人称智囊虎,就是陆智虎。找到他才能找到剩下的粮食。
“粮食不是钱财不好藏匿,”郝一平疑惑不解。“押运粮食的是军队,他们是怎么劫获的?”
赵捕头继续说道:“军队有百十号人,几十匹马,走到青山时,军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提缰绳,纵马赶了上去,正准备关照后面的人要小心,忽然发现前面有口棺材,端端正正的放在道路中央,还有个人坐在棺材旁哭。是一个满脸花白胡子的老头。
军头也是闯荡多年的人,什么风浪没见过,立马察觉到不对,让押粮队停下来。”
“军头皱了皱眉,挥手让副手上前,向他使了个眼色。
那副军头也是老江湖了,跟着军头也不是一年两年啦,军头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轻轻咳嗽了两声,打起精神走过去。”张大人白了赵捕头一眼,师爷见状走过去,“赵捕头你说书呢?”
赵捕头嘿嘿一笑,“这不是为了给一平兄弟讲清楚点吗?”
郝一平催到“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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