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宇说完,越过了哈特鲁斯,径直向出口走去。刚宪帝给了哈特鲁斯一个肯定的眼神,快步地跟上了皇子宇。
重回密道,刚宪帝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问:“你是一个比我还要高明的皇帝。”
“可是我没有兴趣。”皇子宇说:“永冬是你的,我要的是长夏。”
“我可不愿意待在这个鬼地方,待久了关节会痛。”刚宪帝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照你的性子,届时我们重回长夏的时候,你应该会冲在第一前线吧?”
“你可以多生一个儿子,以防万一,我要是死了,你还有一个继承人。”
“你不会死的。”刚宪帝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一向很有信心,因为皇子宇生来性子就比别人冷上一些,战场不比政场,政场上还有机会全身而退,可是战场不一样,只要吃一场败仗,说不定人就回不来了。
战场上不需要多于的感情,刚宪帝的这个儿子就像是冰山一样冷漠。对他来说,将士只是棋子,而他就像一个棋手,不管战场上厮杀得多么激烈,巫马宇总有自己的一条后路可以选。像他这样的人,哪怕战场上风起云涌,他都只是一直棋手,运筹帷幄着一切,哪怕自己的战场上输得片甲不留,都不会干扰到棋手的安危。
“父皇。”皇子宇目光炯炯地看着前方,“这个世界就要变天了,像是一场正在酝酿中的风暴,我们要在这个风暴的中心生存,那就得有太多太多的人,替我们去死。”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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