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凝猫第一件事就是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明明只去了几天,可凝猫却觉得自己好似离开了很久。
想到燕王,不知道他的案子最后会查出什么,不知道慕容北辰会不会再受牵连。
而景琉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二狗子借走了。
来看女儿的周氏一脸疑惑,“你二哥又犯了什么魔怔?对着那鹦鹉一脸崇拜,跟见了亲爹似的。”
凝猫一脸认真,“瞎说,亲爹明明都要靠边站!”
第二天,一家子正围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管家就自外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黄天仕发现,自从来了京城,管家一惊一乍的次数直线上升。
黄天仕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已经被练得强大了不少,他不紧不慢地问:“又发生了何事?”
“回老爷,外头,辰王府,又来人了”
黄天仕的小心肝又颤了颤,他觉得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患上辰王恐惧症。
饭桌上的人面色各异,最淡定的是凝猫和景瑜,最紧张的是周氏,最兴奋的是景琉,最茫然的是景瑞,而最复杂的,就是黄天仕了。
“请进来吧。”
想其乐融融地吃个早饭都不成
片刻功夫,许何非又领着一干人走了进来,那架势,跟大年三十拜年送贺礼的一模一样,每个人手中都托着个托盘,只不过这次搁在托盘上的锦盒大多了。
许何非虽然只是辰王身边的侍卫,官阶在黄天仕之下,可黄天仕哪里敢给他摆架子,领着一家子就都放下了碗筷,以一副接受阅兵的姿态迎接着。
许何非也不拖泥带水,一挥手,身后的人就啪地打开了大锦盒,把锦盒的东西一提,一抖,一下就展现在了众人面前。这一下,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却见那是一袭艳红骑装,明艳又大气,色彩艳丽得充满活力,美得叫人错不开眼去。只这一眼,凝猫就知道了何为惊艳。
紧接着,第二个人打开了锦盒,这次却是一身绯绿短衣,清新嫩绿的色彩,简洁明快,清新自然。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黑色,杏色,月白色,或斗篷或短衣,或简洁或繁复,或清新或明艳,每件都各具特色,每打开一样都有种打开潘多拉盒子的感觉。
后头还有一半的锦盒没开呢。
再打开,却不再是衣裳,而是靴子,靴子的样式也各有不同,有鹿皮短靴,有长靿靴,有牛仔靴,每一双都是专为骑马所配。
最后打开的锦盒里装着的却是几条漂亮的腰带。
一应物件展示完成,黄家人已经集体石化。
许何非很满意地看着他们集体石化的模样,微微一笑,“黄大人,这是辰王殿下命属下送来的几套骑马装,明日申时属下会亲自来接四小姐到王府学习骑射,戌时前会送回来,马具也已经准备妥当,届时四小姐只需要把骑马装穿好即可。”
黄天仕半晌才反应过来,脑中有些不好使地吐出这么一个字:“好。”
许何非在黄家人各异的神色中施施然走了,只留下大大小小十几个锦盒。
他一走,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凝猫,凝猫一脸无辜地回望着他们。
看着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要怪就怪她的魅力太大,挡都挡不住啊。
翌日,天气晴好,雪也没下了,还隐隐见了些太阳的影子,是个学骑射的大好日子。
一大早,周氏就到了闺女的卧云阁,一脸复杂交错地瞅着她,好似有千言万语又无处诉说,最后只拿出一个护膝给她腿上戴上,“这是娘这两天赶出来的,先将就戴着。过几日娘再给你缝个新的。”
周氏走了之后,他大哥就跟着来了,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嘱托道,“注意安全,别摔着。”
大哥走了,二哥捧着二狗子跟着来了,“悠着点,要学不会回来二哥教你。”
你那骑术好意思说?
凝猫睡了个午觉,估摸着她三哥也要来了,果真,她刚从床上爬起来,她三哥就慢腾腾地来了,这货来了就干坐了半晌才开口,语气中是满满的气闷。
“都不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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