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暝,你就不能回应我一句么?”叶凝白无奈的很,每一次都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到底说话,而宫祁暝……一句话不吭声。
宫祁暝冷嗯一声,没有过多的表情。
“……”
算了,她不该指望这个视工作如生命,为了工作,可以连续几天几夜都不吃一口饭的人跟他说话的。
“对了,明天正好的我有点事情要忙,所以就没太多时间给你送晚饭,要不然这样,你明天晚上自个回去跟我们一起吃饭如何?我看父亲和宫睿暝他们两个人也挺想你的,要不然就……?”叶凝白期盼的盯着宫祁暝看,视线不曾转移,看的宫祁暝是顿时顿住了,到嘴的食物也不知是该吃进去还是吐出来才好。
“你能不能看别的地方去?”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直接转移了话题。许久未开口,带着几分沙哑,低沉而性感。磁性的声响一直环绕在叶凝白的耳旁。
叶凝白感觉她的耳朵都要怀孕了,差点就被宫祁暝迷惑了去,好在定力够强,坚定的回应“不能!”好端端的没事看别的地方去干吗?
宫祁暝干脆拿着饭,一边工作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权当叶凝白不在场。
叶凝白着实的也是无奈的很,临走之际朝着里边全神贯注处理公务的宫祁暝大喊一声“你记得了啊,明晚晚上回家吃饭。”
如薄的嘴唇缓缓张开,磁性而带着几分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再看看。”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盯着越走越远的影子,眼眶里折射出的眸光意味深长。
第二天晚上,叶凝白果真是没有如期而至的送便当前往军队,倒是在家里与宫睿暝玩耍在一起,偶尔的客厅里就发出一阵阵哈哈大笑的声响。
而说好了的再看看的宫祁暝如约的在晚饭前回到了家里。
“宫祁暝,你不是说你今晚有事情要处理的吗?怎么又回来了呢?还有,你是不是想念我的饭所以这才回来吃饭的?”饭桌上,叶凝白丝毫不知害臊两个字是如何写的,附在宫祁暝的耳边,抿着笑意,小声的说着。嘴角是忍不住的勾起浅浅笑意的。
依然的冷漠,面无表情的瞥了叶凝白一眼,无语至极的很,“你想多了,我之所以回来时是为了看看父亲和宫睿暝的。”
“真的只是回来看父亲的吗,而没有任何其他的一点想法?”宫祁暝的那话,叶凝白怎么不相信。
“嗯,只是为了父亲。”坚定的态度,眼眸子所散发着的坚毅让他不苟言笑的脸多了几分的严肃,看起来,似乎不大开心了。
又是同样的回答,同样坚定的眸光,丝毫没有半点要为叶凝白考虑的意思。
心里虽是难受至极,却也是无可奈何宫祁暝的回答。谁让人家失忆了啊,谁让人家不记得你了呢?如今,他的冷漠,他对你的不苟言笑也在正常不过了不是么?
狠狠地白了宫祁暝一眼,咬牙切齿的怒道“你就不可以是为了别的事回来一次吗?”例如,为了她。
最近一段时间,虽还是原来那般忙碌,但以叶凝白聪慧的脑袋,用了半天时间就处理好了所有文件。
许是看了一上午的文件,双眼发酸的很。正好又处理完毕,索性的起身站立在落地窗前,揉揉发酸的双眼。好几分钟,这才停了下来,眺望着窗户外面的世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而阳光又正好透着窗子洒进来,照耀在她的身上。一层层金子般的阳光渡在叶凝白的身上,温暖而又迷人。高挑的身材,在一套职业装的衬托下更显她的魔鬼身材。与之俱来的还有浑天然的霸气。
悠闲的时光倒是让她想起虽然近日来诸事繁多,好在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倒也让叶凝白轻松了不少。
但是还有那么一件事始终让她无法释怀。那便是南晨那植物人男友。
如今,叶凝白大概唯一的愿望就是找人医治好南晨男友的病情,好让这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不是阴阳两隔,此生就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立即的收起休息的想法,严肃的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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