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沉默笼罩了整个饭桌,筷子敲击碗边的声音异常的清晰,让人听起来心都一颤,而叶凝白所能做的,也只是吃饭这一项动作。
宫祁暝没有和她讲话的意思,她不想说什么,也不想为了活跃气氛而说什么。
宫父看着面面相觑的几个人,还是不放心的想再问一次。
于是他夹了一口菜,放在口中,细细品尝着,眼神审视着他们二人,待咀嚼完毕后,开口发问。
“你和瑜翊琼到底怎么回事?”
能和瑜翊琼扯上关联的还能是谁?宫祁暝不用想都是到宫父问的是自己,他正夹着菜往嘴里送,顿了一下,又好像没问到他一般,将那一筷子菜送到嘴里,仍旧一言不语。
“怎么回事?”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回答,宫父的语气顿时有些严厉起来。饭桌上的气氛也瞬间凝固起来。
“我们?没有什么啊?”宫祁暝甚至都不曾抬头看,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宫父,毫不在乎,风轻云淡的回答。
宫父听到他这般不在乎的回答,皱了皱眉头。“怎么能没有什么?我可是听说你最近和她走的很近。”
宫父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替叶凝白质问宫祁暝。宫祁暝心中不仅冷笑,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自己?而且,既然叶凝白也和安耀斯不清不楚,他为什么就不能和一个女人不清不楚?虽然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没和瑜翊琼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他就是倔强的不想说,他放不下心中的自尊。
宫父很不满意他的回答。叶凝白虽然在一旁不说什么,可也很明显并不满意他的回答,他的回答在叶凝白看来,就是默认他和瑜翊琼有什么关系。
本来,她是相信宫祁暝并没有什么都,可是他这个态度,显然是不想多告诉她,甚至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可叶凝白实在是不知道宫祁暝在别扭什么。
她顿时有些吃不下饭,美味的菜肴落入口中就想嚼蜡一般,就听宫祁暝那样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她便觉得异常的心寒。
她此刻的默不作声,不一同和宫父质问他,不是因为自己一点都不在乎,而是在给宫祁暝反悔的机会,可倘若他不要,叶凝白也没有什么必要再与他说什么了。
宫祁暝则烦心为什么叶凝白还不说话,莫非是对自己的不在乎?
他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撂下碗筷,质问叶凝白,“你为什么骗我是去出差了?我看了你的朋友圈,你明明就是去了市!”
周围人没想到他突然摔碗,一时目光都聚集过来。
叶凝白也楞了,道:“没错啊,我是去了市啊!”
宫祁暝冷笑,“可我看到了你和安耀斯的照片,怎么?你去出差还要和安耀斯一起去吗?怎么你们的关系就这么好?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出去出差都要老板陪同?”
叶凝白几次张开嘴想向他解释一番,可听到他的一连串质问,看见对方怒气冲冲的模样,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对于这件事情,叶凝白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她和安耀斯完全清白,可是宫祁暝不信任她。
夫妻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还解释什么?那些费心费力的解释又有什么用?
宫祁暝得不到回应,而且一时想到叶凝白在朋友圈里发的照片就十分的气氛,她明知道安耀斯对她有所图谋,还这样的和他明目张胆的一起出去玩,让他给她拍照片,而且竟然还都发在了朋友圈里!
况且自己和瑜翊琼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叶凝白不信任自己也就算了,那也没有必要拖自己的父亲在饭桌上来质问自己吧?
与此同时,被质问的叶凝白越想越生气,她没想到她们之间的信任是这么的不堪一击,随随便便的几张照片就可以毁掉他们之间所有的基石。
叶凝白也放下了碗筷,她的心中像是有一块大石头,久久不能铲除。
尽全力忍了一会儿之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微微低头向宫父致歉,随后头也不回的站起身来跑出去。
叶凝白夺门而出,出乎了在座所有人的意料,宫祁暝下意识的站起身来,随后想到叶凝白对他的质问熟视无睹,又实在难以压下心中的气愤,直直的站了半天,又闷不做声的坐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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