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瞑酒醒后看到身边赤裸的丁甯和床单上的血迹,脑袋嗡的炸开。
宫祁瞑冷言。“该死!你怎么在这!”一边将衣服丢给丁甯,一边将头偏过去,余光仅能看到丁甯白皙的肌肤。
丁甯咬着下唇,做着楚楚可怜状。宫祁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想给丁甯说话的机会,还是像之前那样让佣人把她架了出去。
他当然知道这是丁甯的把戏,可床上的血迹
宫祁暝看着丁甯走后,打开卧室里的衣柜,随手拿出一件熨过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轻松地扣上了衬衣上的纽扣。
宫祁暝坐在床上懊恼地扣着自己的头发,从床头拿出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支烟点上,想要仔细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宫祁暝的脸上,这时房间里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缕缕香烟,宫祁暝的侧脸在这种氛围下显得更加迷人了。
他只记得昨晚他在一杯杯地敬酒声中,“祁暝,祝你和丁甯新婚快乐,这杯酒我先敬你。”一个油头大耳的远房亲戚举着酒杯对宫祁暝说。
“大伯,这杯酒我得敬敬你,你才从国外回来我们好多年没见了,我真是想你!”宫祁暝站起身朝大伯走去。
“甯甯啊,你终于结婚了!这杯酒必须让宫祁暝喝,耽误我们家甯甯这么久,一个女孩子青春能有多长啊?宫祁暝,来!干了这杯酒!”丁甯的闺蜜有些喝醉了,仍朝宫祁暝递酒。
宫祁暝无奈也只好喝了那杯酒。后来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昏了,眼睛也越来越涨,仿佛有两块铁压着他的眼睛,让他睁不开。
除了这些不停敬酒的场面,他剩下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宫祁暝烦燥地揉了揉头发,他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那些所谓缠绵的画面也记不起来,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恶梦。那是他对自己的女人背叛的证据啊,他甚至觉得自己也不配是宫瑞煊的父亲。
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单,洁白的床单上还有醒目的红色血迹,似乎是在时刻提醒着他对丁甯昨晚所做的错误。宫祁暝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无法承认自己不仅酒后乱性还夺去了丁甯最珍贵第一次。
他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只觉得越来越烦,索性起身直接去收拾东西装好下楼开着车去了军队的根据点。
在收拾东西时,他突然看到衣柜里一条红黑相间的条纹领带。那是曾经他过生日时,叶凝白送给他的一件生日礼物。
叶凝白当时是那么地喜欢自己,在生日当天,叶凝白特意穿了一条碎花连衣裙,嘴上抹了最无辜诱人的西柚色口红。宫祁暝特地把自己的生日安排在全市最高档的餐厅,餐厅里除了宫祁暝和叶凝白,再没有其他的客人。
叶凝白一走进餐厅,就看到宫祁暝坐在位置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飞快地朝宫祁暝走去。
双手捧着送给宫祁暝的生日礼盒,递到他面前。轻声说道:“宫少爷,生日快乐!喏,这是我给你挑的生日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宫祁暝欣喜地打开礼盒盖子,里面摆放着一条红白相间的领带。这是叶凝白精心为他挑选的生日礼物,他能不喜欢吗?
宫祁暝忙点点头,笑的狡邪。“喜欢,要是你把自己送给我那我就更开心了”这样调情的话引得叶凝白低下了头,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宫祁暝看着叶凝白的反映,只觉得她纯洁得就像未经世事的少女,心里更加喜欢她。想起曾经和叶凝白在一起温馨的一幕幕,他不由得更加后悔自己昨天的莽撞了。
宫祁暝刚停下车打开车门,在部队大院里就碰到了准备去训练的赵墨。
赵墨身穿军队训练迷彩服,头上戴着迷彩帽,整个儿人看着精神抖擞,多好一个阳光大小伙子。
宫祁暝有点喜欢他身上那股子活泼劲,似乎整个世界都没有什么能让他失色。这是他宫祁瞑所没有的,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都快要坚守不了自己的内心。
偶尔他也会烦死自己到底喜欢的是谁,甚至时间久了连宫祁瞑都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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