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叶凝白醒来之后想着收拾好就去医院找宫睿煊,她走进浴室,打开浴霸,眼睛因为突然的强光微微眯了眯。她在浴池放了热水,愣愣的盯着墙上的瓷片发呆,她昨天睡得很早,可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醒来之后还是很累,是那种身心疲惫的累,心里像被一个大大的海绵包裹着,透不过气。
一回神儿浴池里的水都要漫出来了,她关了水龙头。纤细嫩白的脚踏进了浴池里。
有点烫,她这样想。不过她没有在添凉水的心思,将长发绑在后脑勺就躺了进去。
真的,很烫呢。她闭上眼手指紧紧的抓着浴池外壁,眉头紧皱。慢慢的,她感觉自己的眼角有液体溢出,越来越汹涌。
她扯了扯嘴角,都烫出眼泪了,真是个笨蛋。眼泪越来越多,一滴一滴落在浴池的水里,每落一滴就会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涟漪一个接一个,化咸了一池的水。
而这方的宫祁瞑早已起床,洗漱好之后走向客厅。
“宫少,今早有人送了一张邀请函。”宫祁瞑刚下楼一位佣人就递上来一张邀请函。
他星眸半眯,挑了挑眉从佣人手中接过那张黑底镀着金边的邀请函,修长的手指将它翻开,上面工笔正楷的写着:宫祁瞑、叶凝白。
宫祁瞑把邀请函又递给了佣人,理了理领带出门。
不知泡了多久,浴池里的水都微微泛凉了,她揉了揉眉心,从浴池里出来,穿上浴袍出了浴室。
正当她在衣柜里拿衣服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把衣服放到床上,走过去开门。刚打开一条缝门就被门外的一股外力猛地推开,她只感觉眼前一黑,门就被门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
她第一反应是抬腿踢,可那人好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下一秒就将她抵在门上,紧紧压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她已经知道对方是谁,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恼怒的说道:“宫祁瞑,你放开我!”
宫祁瞑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声音暗哑:“该死的!你就穿成这样开门?”
叶凝白愣了愣,她随即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浴袍,脸一下红了,她咬了咬下唇反驳道:“你先放开我,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宫祁瞑看着怀里的小人,绯红蔓延到了耳后,小巧的耳朵充了雪一样。他喉结滚动,低下头含上了她的耳垂。
叶凝白猛地一激灵,歪头躲避,身体也下意识的反抗:“宫祁瞑你放开我!”
“别动。”宫祁瞑轻轻搂住她的腰,使得她与自己靠得更近。而嘴巴也从耳垂慢慢吻到了脖颈,他吻的轻柔,像对一件无比挚爱的珍宝。
叶凝白本来脑袋就昏昏沉沉的,这下更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桎梏了。她抿了抿唇开口道:“宫祁瞑,你是要结婚的人了。”
身上的人停下了动作,下一秒就将她横空抱起,大步走到卧室,将她压到那张大床上。他扶上她的脸低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宫祁瞑宫祁瞑的叫我。”
他顿了顿:“还有,我说过要让你做我的妻子。”
“可是……唔……”
叶凝白还未说出话便被宫祁瞑堵住了嘴巴,他将她的浴袍解开,手指灵活的抚上她嫩滑的脊背,滚烫而又热烈。
叶凝白闭上了眼睛,好像这些天的压抑与难过都在这一刻宣泄掉了。
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爱的人啊,自己怎么舍得,舍得让他为难。她是怪他的,可又不想怪他。
叶凝白累的蜷缩在被子里,宫祁瞑捏了捏她的脸柔声道:“今晚有个酒会,我来接你。”
“酒会?我不想去。”叶凝白有气无力的说道。
“邀请函上有你的名字。”宫祁瞑起身抱起她走向浴室。
小心翼翼给她清洗过后,穿好衣服:“今晚来接你,在家等我。”
叶凝白点了点头,目送他走了出去。她叹了口气,揉了揉腰,穿上衣服出了门。
她打车去医院走到病房门口,看到宫睿煊正看着动画片,而瑜翊琼正低头翻着几张4纸。她走过去柔声道:“睿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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