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爷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在不顾许蔓柔的挣扎,强势的命令保镖把她带了出去,一路带着许蔓柔上了车,开向医院。
到了医院的时候,许老爷子已经得到消息赶了过来,看到安老爷子要把许蔓柔带去流产,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还主动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十分合作。
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现在,容许许蔓柔放肆,就是在给宫祁暝和叶凝白添堵,毕竟他可完全惹不起宫祁暝,甚至就连安家他都惹不起,并且在安家明确表示不会要这个孩子的情况下,他也绝对不能容许许蔓柔生下这个孩子,不能给许家抹黑,于是就只能让许蔓柔流产了。
对此,许老爷子和许先生心里想得很清楚,也拎得特别清楚,但是,许夫人却并不同意,她歇斯底里的哭着想扑过去,护着许蔓柔不想让她去流产,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是想让许蔓柔去流产的,但是那也仅限于许蔓柔自己去流产,而不是现在被人逼着去流产,她身为一个母亲,没法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这么欺负。
但是,许老爷子和许先生却是站在整个家族的利益与利益上考虑的,看到许夫人这般行为,便十分厌恶,当下就命令保镖拦住了她。
徐夫人被保镖拦着,近不了许蔓柔的身,便歇斯底里的哭着,整个医院的走廊里都是她的哭嚎声。
而另一边,许蔓柔也是在哭着,但是紧接着她的哭声便渐渐的弱了下去,到最后甚至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因为她被烦躁不堪的许老爷子命令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麻醉,然后把她送进了手术室。
就在许蔓柔在进行手术的时候,许老爷子就已经让人带着事先备好的礼品,前往医院的最顶楼病房里面,去找宫祁暝和叶凝白赔礼道歉了。
安老爷子看到他的行为便也猜想到了一些,紧紧的跟了上去,安耀斯也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顶楼的时候,房门口,果然看到病房门口守着的保镖有点眼熟的,曾经在一些场合里面看到过,是被宫祁暝带出来的,便知道这里的人果然是宫祁暝和叶凝白。
许老爷子于是上前搭话,称想要去见一见宫祁暝和叶凝白,但却被保镖告知,宫祁暝和叶凝白以及宫睿煊都在休息,暂时不见客。
保镖的态度并不怎么好,许老爷子却并没有生气,只是道了一声不好意思,然后便坐在长椅上,看样子竟是要等宫祁暝和叶凝白睡醒过了。
安老爷子看了,有些疑惑,也有些惊讶,他和安耀斯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样的情绪,然后又同时把目光再次移到了许老爷子和许先生身上,心里有了一丝想法。
毕竟,许家虽然比不上宫家那么辉煌,但也不至于太差,至少不至于面对一个保镖,却这般恭敬,再甚至于,在宫祁暝和叶凝白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等宫祁暝和叶凝白醒过来了以后再来找他们见面,但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竟然在这里等着,并且对于保镖的屋无礼没有任何反应,要么就是有求于宫祁暝,要么就是赔礼道歉。
不过,联想到许老爷子刚才对于许蔓柔的态度,安老爷子和安耀斯心里便有了一丝明悟,心里觉着,很可能是许蔓柔得罪了宫祁暝和叶凝白,所以许老爷子才能赔礼道歉的。
这么一想,两人便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心里鄙视了一番许家人,又恰好这里也没他们什么事了,便准备离开,下楼去等着许蔓柔手术完成,想等着完全确认了许蔓柔流产结束后,就准备回家了。
但是,就在两人刚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宫祁暝却醒过来了,他从隔壁的休息室里面出来了,出来第一眼,就看到的却不是许老爷子,也不是安老爷子,而是安耀斯。顿时,宫祁暝的脸色都变了,冷哼一声,一转身,便又想要去进去到休息室里面。
许老爷子见了,顿时一惊,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去,嘴里急急的说道:“宫少,我想我们之间是有点误会,许蔓柔做的事情跟我说我们家族没有任何关系,那完全是她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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