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她想抓住他问清楚,可是这时候男人看着她伸出的手,却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他的声音慢慢的远去,叶凝白心里一慌,猛地伸手就想抓住他,可是她却看见自己的双手居然再慢慢的消失,叶凝白吓得醒了过来。
一个猛地坐起,扯痛了腿上还没好完的伤,叶凝白本就扑铺满汗的额头更加的大汗淋漓,可是她咬着唇没有叫出声,只是想着那个奇怪的梦,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许久之后叶凝白也想不出什么结果,可是她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双眸犹地看向左边,双眼闪过一抹深思,是谁?
看着那张放在床边的椅子,每天雨菁都是整理好了才走的,椅子自然也是不会放在床边的,可是这几天早上醒来她的床边都会有一张椅子,叶凝白想不到有谁会半夜来看她。
就在叶凝白皱眉沉思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瞬间敛起所有的情绪,叶凝白嘴角扬起的浅笑在看见推门而入的人时没有消失,反而笑得更加的灿烂了。
“许小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和安爷爷说了什么?”许蔓柔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眉间也有一抹哀怨和委屈。
叶凝白的笑顿时变成了冷笑,“许小姐,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叶凝白,我知道你不想和耀斯离婚,可是耀斯既然已经选择我了,你就应该放过耀斯不是吗?”许蔓柔的语气不似往日的娇柔和委屈,此时反而有了几分狠意,看着叶凝白的眼神也带上些许的咄咄逼人。
“选择你?放过他?哈哈哈……”叶凝白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一样笑了出来,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了,明明是她提出离婚的,可是在别人眼里却是她缠着安耀斯不放。
“许小姐,你和安耀斯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我和安耀斯离婚不离婚是我们的事,还有,我和你不一样,别把我当成你,只会找别人帮自己出头,玩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手段。”叶凝白笑够了,眼里和话里的讽刺都那么的明显,明显得让许蔓柔的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叶凝白冷笑,她这是苍白给谁看呐,她可是没有一点怜惜的本能和基因的。
“既然你不会,那你为什么不和耀斯离婚?”许蔓柔佯装镇定的看着叶凝白,嘴上的咄咄逼人却一点也没有减弱。
“许小姐,我想i应该去检查一下脑子和耳朵,我和安耀斯离不离婚那不是我们的事,安耀斯的事你或许自认为自己可以管,但是我的事你最好连一个眼神都不要给我多瞄,知道吗?”叶凝白冷冷的看着许蔓柔,浑身的冷酷瞬间在房间里冻结。
这是叶凝白第一次感觉到对一个人如此的厌恶,许蔓柔颠倒是非的本事,让她恨不得撕碎她的面具。
“还有,如果你还具备着正常人该有的五官和感觉的话,我想你应该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明白自己的身份的时候我希望你用你不怎么灵光的脑子想一想,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事该做,知道吗?”此时的叶凝白像极了一个女王,脸色冷冷的瞥视着许蔓柔,冷傲而自傲。
“你……”
“你怎么在这里?”安耀斯推门而入,而许蔓柔本来气狠的狰狞表情在听到安耀斯的声音后顿时眼里就浮现了眼泪,满脸委屈和害怕的转身扑进了安耀斯的怀里。
“耀斯,她……她欺负我。”许蔓柔的话里充满了委屈和抽泣声,身体更是轻轻的颤抖着。
欺负……
叶凝白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两下,她这是幼儿园还没毕业吗?
安耀斯没说话,抬眸看向叶凝白,叶凝白光明正大的看向安耀斯。
这是她嫌少在安耀斯面前展现的一幕,自从结婚以来,叶凝白在安耀斯面前,是卑微的,而她现在这幅模样,让安耀斯似乎有些移不开眼。
而这时许蔓柔从一开始本来期待安耀斯能帮她说话的得意慢慢的开始变化,看着这两个人的对视,她的脸色慢慢的难看了起来,心里也有些慌了起来,慌叶凝白的态度,更慌安耀斯的态度,他们这样简直就不像是要离婚的夫妻,反而像是恩爱夫妻间闹别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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