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燕姒菀本来还以为只有宫玄离一个人回来了,但是那大殿之下站着的还有好几个国寺的师傅,一顺溜都看着这在皇上面前高声说话的公主似乎都真是意外这在皇上面前,这公主也敢如此的高声喧哗、
但是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任谁一个好好的女子被无缘无故的夺了清白,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况且她并不是那种自己受了委屈往肚子里面咽的人,并不害怕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会因为觉得丢脸而选择将事情给咽到肚子里面去,而且可是燕北的公主,她在这京城受了欺负就等于整个燕北受了欺负,燕北还不得跟他们大舜国算账才怪。
所以这皇上从昨晚开始就觉得脑阔疼,似乎特别无奈的摆摆手道:“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朕也不知道到底你们谁说的是真的,谁又说的是假的。”
惠源大师这一次能够被请出山来国寺之中,连皇上也是意外的,惠源大师自从二十年前上山修行之后便再没有下过山了,而且任谁都请不动这惠源大师,此刻这大师看了看宫玄离又看了看那依旧一脸怒气的燕姒菀,只见那惠源大师双手合十,面目慈祥:“阿弥陀佛,皇上,不论凡事都应讲究个证据。”
这话倒是个皇上提了个醒,皇上听到这话就坐回了龙椅之上,预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养心殿门外,敬安王爷,端安王爷,还有皇上的皇叔父,瑞亲王都来了。
这事情还没有个定性,还没弄清楚具体怎么回事,这样一件丑事,怎么这就惊动了族中的耆老和宗亲们,这宫玄离做了这样的荒唐事,那以后还怎么能够得到这些个王爷们的支持。
若是敬安王爷和端安王爷便罢了,这是他的平辈,但是这瑞亲王来了,皇上一下子就从龙椅之上起了身,亲自迎接道:“皇叔叔,您怎么过来了?”
“昨夜就听说宫里出了事,事情还不小。据说是关于六皇子的,那孩子荒唐,本王过来看看,听听皇上您又是怎么审案的。”
皇上听到这话,连忙叫人给端了桌椅过来请了这瑞亲王坐下了,这瑞亲王已经八十有二,老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皇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族里面的宗亲是怎么过来了,询问的眼神看向敬安王爷和端安王爷二人,他们皆是无辜的看了一眼皇上,这早朝回去之后,一口热茶都没喝上,就被这皇叔叔请了过来说是要入宫,他们虽然听说了这件事情,但是没打算来凑热闹,他们也是一脸懵的跟着过来的啊。
皇上接收到这个眼神,不悦的抿紧了唇,请了人坐下之后便开始拿出了要审案的架势来。
不说这皇上好奇这瑞亲王怎么出了府,连在场的宫玄离都是诧异的,但是旋即就想明白了,八成是那宫玄正为了让事情闹得更大些,又防止这皇上偏私,所以才请了这瑞亲王过来吧、
瑞亲王过来不足为据,但是这瑞亲王居然能够被宫玄正请得动,那还真是让他有些诧异的、
四方落座,三司会审,但是单看那宫玄离的面色,他尚且还算是平静,那小公主也没有怯场,首先就上了前来:“皇上,方才这大师说得对,凡事都应该讲究一个证据,我们燕北人自然不会诬赖了这六皇子,昨日的玉佩,就是最好的证据,就是那人留下来的。”
“请问,是何时?”
这皇上还没发话,宫玄离便先问了句。
“申时二刻,当时那护送本公主的御林军说已经到了申时二刻了,希望我早些拿了东西,速去速回,莫要耽误了太多时间。”
公主也没有说假话,她再回到国寺的时候,确实已经到了申时二刻。
“那间房是哪一间禅房?”
“兰香草,昨日的天气不好,本公主叫人打听了你下榻的房间,然后便过去了。你的房间之内未曾掌灯,不仅如此,还门窗紧闭,想来肯定是早就做好了要强行的准备。”
宫玄离听到这话,唇角勾起清浅的一笑:“照着公主您这个意思,若那个人真的是我,我为何能够肯定您会折回头回去寻我呢?我记得当时在半山腰上面,两队御林军相遇的时候,公主我且问你,我可曾同你说过半句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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