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皇后说的,皇后向来对于这种劝人的话都是信手拈来,她在宫里见过多少人的悲欢离合,痛苦吵闹,时间是抚平一切伤口的良药,她现在不逼着自己儿子追求皇位之后啊,心里啊,宽敞多了,亮堂多了。
“做妻子?我不要嫁给这样一个轻浮的男人、”
“住口,你这话可说不得、”皇后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而后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皇上,皇上的脸色从一个时辰之前那燕姒菀闯入延禧宫的时候,就一直黑如锅底。
听到这话更是不怒自威的看向了燕姒菀,板上钉钉的说道:“这婚事你和你们燕北都没有反悔的余地,而且你与离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朕更不可能任由你在这儿耍小性子说不嫁。”
说完这话之后,不顾那燕姒菀苍白的脸色,冷哼道:“来人,扶公主回去休息。”
燕姒菀站在窗楠门口,看着这守在自己房门之外的一大队御林军,就知道这皇上是有心要囚禁自己,直到四月初八那天嫁人了。
宫玄离还在楼顶偷听,似乎没有理解皇上的那句话,什么叫做那公主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他怎么不记得这档子事情?
但是他看着那燕北小公主被人带走时歇斯底里反抗的模样,根本不像是装的,肯定是有人冒充了自己的身份,他就知道,从发现玉佩弄丢的那一刻起,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终究是被人证实了。
直到这宫里万籁静寂了,他才闪身从养心殿下来了,摸索着进了奎大监的房间,奎大监一向休息的比皇上都晚,此刻前脚才进了自己的房间,后脚宫玄离便溜了进来、
他放下手中的烛台,正预备铺床睡觉的时候,看见六皇子一身有黑的站在桌前,吓了他一大跳,他根本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啊,这人怎么就进来了。
“参见六皇子。”
宫玄离冷着一张能够冻死人的脸色,缓慢的坐下,淡淡的审视着那跪在一旁的大监,冷声的问道:“今日宫里是出了何事?”
大监听到这话傻眼了,能出啥事,这现在宫里传的不都是你轻薄了那小公主的事情吗?
“今日晚间时候”
大监说的详细,宫玄离更是听的认真,等到那大监说完了,宫玄离也没有开腔说话,房内一片静谧,只有那窗外淅淅沥沥细小的雨声,还有那汇聚在屋檐之下的水滴之声,他一下一下规律的扣着桌面,脑子里面慢慢回顾着这大监刚才说的事情,冷声问道:“是谁告诉那小公主,皇上在延禧宫的。”
“是我那徒儿,小李子。”
“那我父皇是怎么个意思?”
“皇上圣意,老奴可不敢瞎说啊六皇子、”
宫玄离冷笑,这奎大监知道这人是皇上嘱意要交付皇位的人选,所以也不敢得罪的狠了,在他冷冷的审视之下颤颤巍巍的交代道:“皇上说,四月初八,照样完婚,但是在这之前,聘礼礼单一事,需要再重新与燕北商榷。”
宫玄离抿紧薄唇,这样一来,明日这小公主再回燕北的事情就不可能了,这小公主不走,宁紫陌肯定能够知道发生了意外的事情,而且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在宫里面传透了,随意问了人便都能打听出来。
一想到这儿他有些揪心了,这宫里的情况他大致了解了,预备要走的时候再一次问道:“我的那玉佩被那燕姒菀交给父皇了?”
“是的,本来老奴瞧着那皇上也不是特别相信您会行这般的荒唐事,但是那确实是您的贴身玉佩,而且那小公主的身份又摆在那里,皇上又询问了一番今日下午护送那小公主的御林军,他们的证词也是跟那小公主的一般无二。所以,皇上现在正生着您的气呢。”
宫玄离却没有心思再去想皇上生气或者不生气的事情,他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就算他那时候被迷晕了,有三两个时辰的空白,但是却不至于会强行对那个公主做什么,而且上次与这个公主见面,还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不过他的这话现在说出去可没有人去相信,特别是现在事情俨然已经闹大了,没有时间叫他去细细在追查是谁陷害的了,调查的事情只能在背地里面去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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