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丫头见到这阵仗,有些胆怯的说道:“诺姨娘,我们现在进去吗?”
阿诺眯了眯眼睛,冷声的吩咐道:“你在门外守着,我一个人进去。”
阿诺进来的时候,发现这房内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方才随着案桌被推到,笔墨纸砚飘散了一地,阿诺拧着眉头的走进了,柔声道:“贝勒爷,您这是怎么了?”
宫玄正负气的坐在案桌上面,见人进来了,十分恼怒的吼道:“不是让你白天不要来找我么?”
阿诺的眼里闪过委屈,更闪过阴毒的怨恨,宫玄正从来不在白天见她,但是天黑了,又总是去她的房内云雨,却从来不过夜,每一次的欢爱,阿诺都觉得是一种痛苦,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
“听下人说您生了大气,妾身带了分瓣莲子羹来”
说话间,阿诺将莲子羹端到他的跟前,却被他一挥手便打翻了,十分不悦道:“滚下去。”
阿诺抿紧了红唇,将手中的碗盏放下了,而后便走了。
天黑了,阿诺还以为这宫玄正今日生了那么大的气,是不会过来了,但是用过了晚膳,宫玄正还是到了阿诺的房内,她才沐浴完毕,此刻正一身的芳香与粉嫩,墨发半湿不湿的,满目羞怯,媚眼如丝的,勾引着面无表情的宫玄正。
“贴上。”
走进了,宫玄正将一张人皮面具放在了她的跟前,无视她的搔首弄姿。
阿诺的脸上闪过难堪,也闪过愤恨,双手有些微颤抖的将面具拿上,然后缓慢的去了自己的梳妆台那儿,对着铜镜细细的贴了好一会儿,等她弄好的时候,镜子里面的那张脸已经不是阿诺了。
她的眼里闪过毒液般的目光,起身的时候,房内突然就黑了下去。
果然,宫玄正又将烛火给灭了。
房内的亮度瞬间降低了不少,他今夜有些分神,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人走到了他的身边,主动凑上了自己的红唇,与之痴缠在一起。
每一次阿诺用这张脸请求他的时候,他都会十分宠溺的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阿诺求他说给她一个孩子,他都答应了,是以他每夜都过来。
许是因为胸腔里面还有怒火,这一次的宫玄正几乎折腾掉了阿诺的半条命,还要阿诺大声的浪叫,似乎只有这样,宫玄正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还有血肉之躯的。
事闭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到了极致,宫玄正穿好了衣服要走,阿诺伸出手牵住了他的手腕,求道:“今夜不走,好不好?”
宫玄正一把甩开她的手,一把扼住她的咽喉,阿诺瞬间喘不过气,那大掌逐渐用力,勒的阿诺白眼直翻。
“谁允许你摘掉面具的?”
原来是这个,方才在床榻间欢好的时候,他那么的用力,那么的动情,虽然那一声声唤的不是她的名字,她只是将面具摘了而已,让他看清楚跟他欢好的女人不是那个该死的宁紫陌,而是她啊。
每一场欢好之前,宫玄正都要吹灭烛火,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情趣,后来才知道,他是不想看到自己的这张脸。
后来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请了一个会做人皮面具的游仕在王府里面,每夜做好了面具都会送到宫玄正那儿,然后他会让她带上,她贴好了面具,成了另外一张脸,成了他心底思之如狂的宁紫陌,宫玄正才会要她。
起初时候她也抗拒过,抗拒的后果便是他对她的不理不睬,那种冷到了阿诺骨子里面的漠然,是她在这深宅府院里面最大的绝望。
快死了,阿诺觉得自己快死了,脸色已经因为喘不过来气而涨的通红,她拼命的呼吸,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想抓住什么,抓在掌心的却始终是那虚无的空气,她因为挣扎而面容扭曲,丑态毕露、
她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似乎这宫玄正再稍微用点力,她就要到阎王爷那儿去报道了。
“咳,咳咳。”
他还是松了手,将人粗鲁的给拖到了床下,再一把死死的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你是忘了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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