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离似乎就是为了赶回来吃午饭的,一桌菜刚上齐了,他就回来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玉奴,你再去加一副碗筷来。”
宁玄离一进来就把玉奴打发出去了,宁紫陌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有话要说,等到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一脸苦大仇深的,太子给你气受了啊?”
“没,小陌你说的哪儿话啊,对了,听将军说我那日前脚送了留香走,后脚刑部尚书便来了?”
“嗯,怎了?说来这不都还是你惹得麻烦嘛?”
“虽然是我惹得麻烦,但是这若说将军府没有吃里扒外的人,那刑部尚书能来的那么快?”
说话间他又剥好了虾肉,送去了宁紫陌的唇边,见她不张口去接,粗鲁的往她嘴里一塞道:“又没外人,难不成是要我用嘴喂你不成?”
宁紫陌本来嚼着虾肉香喷喷,听到这话差点给呛着了,脸色微红中带着些尴尬:“你青天白日的,现在怎么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说正经的,据玉锦说当时所有的院子里面几乎都有人出去过,这一点上面是没有踪迹可以追寻了,但是我手上有个证据。”
说话间宁紫陌贼兮兮的看了看门口处,见没人来便从腰间拿出了那张纸条,递到了宁玄离的跟前。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伸手将纸条子给摊开了,看完了之后面色还勉强算平淡,冷哼道:“特意强调了嫡少爷处,真是司马昭之心。”
“谁说不是呢,只是不晓得爹爹知道了之后,会不会对宁天成感到失望?”宁紫陌其实都已经查到了是宁天成做的,但是还是没有告诉自己爹爹。
“将军肯定会的,宁天成的手伸不进皇宫,若是能够伸到宫里啊,这东西估计就要摆在御书房了”
宁紫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他存了心要让你也受到皇上的惩罚,却不晓得你做的,就是代表将军府做的。他不知轻重,爹爹那天已经气极了。”
“所以你隔了这么久也没跟将军说?”
听到宁玄离这么问,宁紫陌白了他一眼:“依着爹爹的脾气,最是容不下这等下作之事的,而且还会自伤将军府的清誉,到时候爹爹肯定要重重的惩罚他的。”
“那还不好?”
宁紫陌只是摇了摇头:“并不是不好,只是到底祸端是你惹得,他到时候要是被爹爹惩罚了,他难保不会一口咬定,是你先包庇了留香在先,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还会说爹爹偏心不罚你,真到了这时候啊,爹爹难做就罢了,你要是也跟着受了罚,我可舍不得。”
这句我可舍不得,宁紫陌说的很小声,但是他还是听清了,心头一软,牵起了她的手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宁紫陌还是有些胆小的,偷看了门边一眼,然后抽回了自己的小手,脸红道:“还是先吃饭吧。”
他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趁着没人,在宁紫陌的侧脸亲了一下,旋即才一本正经的吃饭。
宁紫陌觉得这青天白日的就被撩的面红耳赤,含着微嗔薄怒的眼朝着他扫了去,似乎是在责怪他的大胆,但是她总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受用,心里面甜丝丝的。
这种腻歪,从前她可不敢想。
午膳完了,玉奴又立马端了安胎药过来,宁紫陌抿着唇的看向她,问道:“不喝不行吗?”
“不行的小姐,您的胎相滑而无力,不喝药保胎怎么可以。”
宁紫陌有些沉默,又问道:“是不是还不能生病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
玉奴弯腰,让自己离宁紫陌更近了一些,在她的耳边轻声劝道:“是啊小姐,现下时节正冷着呢,您可要保养好身子,寻常人着了风寒且要将养许久,您现在身子重,更要保重身子了,而且是药三分毒,药喝多了,孩子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宁紫陌其实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健健康康的,就像自己,都是带了畏寒的病症出世的,而且那些从小体弱多病的孩子,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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