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阳被她“背诵式赞扬”逗乐,她趁机抽手,退后一步,像看个傻子一样看他。
“你这夸人的方式还真有一套,哪天抽空了我得跟你学一学。”
她还没想好婉言谢绝的话,他已经自顾自地一板拍定。“就这么说定了啊!”
“哈哈,还是小阳你有本事!”宋惜日露出会心一笑,欣慰地拍他的肩。“我这女儿啊,性格就是冷淡,我和她商量什么事,搞了大半天都还没得到她的反应,想不到你这才一会儿,还能和她聊上了。”
他格外实诚的说了一句,逗得宋惜日接连点头,表示满意。
她在旁边,冷眼地看着他们。
终于该说的说得差不多了,该客套的也都差不多客套得了,宋惜日滋溜一下屁股,找了个理由把她搁下。“小阳啊,我还有一些事就不陪你了,麻烦你帮我陪陪井桐,也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他应下,待宋惜日走远一点,便在附近的沙发坐下来,一条长腿懒懒散散地抡在沙发上,占了一大半的位置。
“你要不要坐下来,站着还挺累人。”他拍了拍沙发靠背,凤眼一挑,悠然悠然地看着她。
她回以一个白眼,转身欲走。
程向阳长手一捞,她踉跄的一下,跌入了他的怀抱。旁边的人好奇的望了过来,一脸了然于心的微笑。
他搂紧不放,眼睛流溢出邪魅的笑,“我说刚刚叫你坐你也不坐,原来是想躺进我怀抱啊!你早一点说嘛,何必欲擒故纵,引起别人的注意呢。”明明就是他自己使坏,可他依旧装出无辜的样子,满口的胡说八道。
忽地她对上他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语气却是阴冷阴冷的。“你很喜欢玩么巧了,我也挺好玩的,最喜欢弄刀舞枪,你要不要一起来”
因为她的话,他玩心大起。一个挺身,搂上她的腰,钳制住了她,警告般眯起眼笑道“一个女孩儿弄刀舞枪的多危险呐,万一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了可不了得。”
“是么”她细长的手攀上他的脖子,远远地看起来像是抚摸一般,实际上,她的手指甲缓缓的划过他的肌肤但不会划伤,这,是百分百的威胁。“到底会不会擦枪走火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玩火烧身!”
她笑了笑,淡定地站了起来。
她真的特别恨别人碰她,哪怕只挨她一下,她都忍受不了,更何况他还一次三番地故意挑弄她,她不当面斥喝,不代表她没有棱角,不代表她会任由他挑弄。
“还挺有个性的!”他看着她的背影,失笑道。
“我看你天生找虐!”虞清绝走来,递给他一杯红葡萄酒后,向他看的方向望去,然后“呲”了一声,惋惜地说道,“整一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宋大头的女儿美则美矣,却是只豹子,冷血、不近人情,你不惹她还好,你一惹她,一口准咬死你。”
然后,他一个回头,混着一口酒,恐吓般狰狞着张口道,“骨头都不吐!”
“幼稚!”程向阳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是!我是幼稚虫,你是天下无敌稳重王!”虞清绝灌了口酒,不满地回复反语。切,还好意思说他幼稚!也不看看他自己刚刚在人家
姑娘面前胡搅蛮缠那样,现在反倒装起成熟稳重来了,有意思嘛他!
程向阳不理会他话里的调侃,问道,“你说的这些我怎么没听过”
“一个整天只知道泡妞、撒钱,从来不关心政事的人,哪里有时间关心这些个小事呢!”他话里满满的促狭,分明是借机挖苦他。
他瞪了一眼,似辩解又似自说自话,“这算哪门子的政事!”
“听我妹说的!”虞清绝终于有点正行,老老实实的答道。“反正她和咱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也没啥子关系,这些个话听过就过了呗,谁还记在心上了!”
“妇女之友!”
“哎!我怎么就成妇女之友了”他放下酒杯,追上去。“怎么着也得混个胞男之福吧!”使眼色一抛,提议,“去金盏喝一圈”
“……”
他低沉的声音融入夜色,伴随他的夜生活也刚刚开始,而她虚与委蛇的一晚拉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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