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很帅啊,只是太瘦会硌人。”暮轻歌仰着头看向言渊,两人相视而笑,这句话还是言渊和她说过的。她应该躺了很长时间,言渊不说,她选择不问。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投进房间里,大床上,女人的脸色惨白,整个人瘦到脱形,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闪着灵动的光。
“欧阳怎么还没来?我想换个姿势。这样我也觉得不舒服。”暮轻歌动了动身体,发现下半身麻木,没有知觉,用不上力气。
言渊靠着床头调整姿势,让暮轻歌躺下枕在他的怀里,伸手点了点暮轻歌的鼻子。
“这样舒服些吗?”
“舒服。舒服的想再睡一觉。”
“累了就睡一会,等欧阳带人过来了,我叫醒你。”
“我还不想睡,我想和你多说说话。”
言渊看着暮轻歌脸上露出疲惫的模样,于心不忍伸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身体,让她休息。
“我说你听着,太累了就睡一会,你只是错过了老七的婚礼。”
“那可惜了,没看到周小楼穿婚纱,老七应该打扮的很骚包吧?”
“他们是旅游结婚,两个人开着车,一直向南,走到哪里停在哪里。周小楼没穿婚纱,老七还是那样。”言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奏。
“那应该很自由,很开心。冬天南方很暖和,景色很美。”暮轻歌语气里带着憧憬。
“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也出去旅游,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言渊的手停了下来,放在暮轻歌的肩膀上,等着她的回答。暮轻歌耳朵贴在言渊的胸口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没来由的踏实。
“好,我想去蒙古骑马,去呼伦,贝尔大草原,去东北看冰雕,去爬喜马拉雅山,去西藏朝圣,去云南香格里拉,然后我们在海南碰到在沙滩上晒太阳的老七夫妇。”暮轻歌趴在言渊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肚皮上画着旅游线路图。
暮轻歌看到了手背上的淤青,针管的针孔,还有虎口处伤口,她翻过手看到了手腕处也有同样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扎开的伤口。
言渊伸手握住了暮轻歌的手,指腹抚摸在伤口上,开口解释道,“你的血管太细了,不容易找到。你掉进水里的时候,全身僵硬没有知觉,欧阳用胸针扎了你的几个穴位。这些是当时留下来的痕迹。”
言渊说的风轻云淡,暮轻歌却明白,那码头的水有多冰,深入骨髓,她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
“我爸妈知道我没事了吗?”
“给你做完检查,我会通知爸妈,你就别担心了。”
“我们俩订婚都没能举行,你跟着叫什么爸妈?你要告诉我爸妈,我已经醒了,而且彻底好了。”
暮轻歌心里甜蜜,却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她闭上了眼睛,陷入了黑暗。失去了意识。
“嗯,我一会就告诉他们,不过我不叫他们爸妈,应该叫什么?老婆大人,你教教我?”暮轻歌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她怀里。没有再回答他。
言渊轻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女人,说睡着就睡着了。
他伸手想要挪动暮轻歌,耳边陡然跳出的尖锐心电图提示声,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最冰冷的阴寒处。
“轻歌,你别吓我!”言渊伸手探向暮轻歌的颈部大动脉,脸色陡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扯下暮轻歌身上的的管子,抱着暮轻歌立刻朝着门口跑去。
一楼,欧阳就看到言渊抱着暮轻歌疯了一样朝着楼下跑。
“快!”言渊一句话,欧阳立刻转身朝着停车场跑去。
言渊还没有从暮轻歌清醒的喜悦中回过神,一瞬间再次被打入了地狱,他只希望这是一个噩梦,而不是真实的。
“小渊,暮大夫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跳又没了,就像上次一样,之前还好好的和我聊天,我不应该让她睡的。”言渊很后悔,暮轻歌说要下地走走,他应该同意的。
“小渊,你别急,昏迷时间久了的人,醒来之后有的心跳会加速,有些会陡然停止。这都是根据体质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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