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方又通报了更详细的调查结果,而这一结果更是让群众哗然。
原来,翟小玉同学的真实情况十分复杂,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清纯质朴。
据她的室友反映,她不是每晚都回寝室,她在外面有房子,入校一年来涉足过不少娱乐场所,参加过泳装走秀、钢管舞表演等活动。
警方还在翟小玉住的地方发现了丸,以及不少名牌服饰和金银首饰。
其中钻石白金的不少,翟小玉很低调,一直对外称那是仿制品,但经鉴定,是货真价实的真品。
翟小玉的父母是县城个体户,家中小有积累,但想在上城中心地段买上百平的房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支撑翟小玉那样的奢侈消费。
更关键的是,经过尸检,发现翟小玉在一年内做过两次人流手术。
案发当晚,翟小玉曾主动给一名客人送酒,并以色相勾引,后因饮酒过量导致心脏病,因此,她的死只是个意外。
但这毕竟是人命,且和冯氏地产及其客人有关,经过调解,冯氏地产及客人均作出相应赔偿。
学校对学生负有教育管理责任,也作出了一定赔偿。
对校方而言,此事有关大学生形象和学校声誉,自然不会再深究下去。
而一直认为翟小玉清纯可怜的同学们,也感觉到自己受了欺骗,很快投入五彩缤纷的大学生活,隔天便把这事忘了。
翟小玉的父母向来是重男轻女的,家里除了她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伤心了一段时间,就拿着不菲的赔偿款回了老家。
事情基本了结,众人都感到轻松,只除了唐霜。
整件事疑点重重,却没有人关心。
她和翟小玉接触不多,但她能肯定翟小玉不是坏女孩,也没他们说的那样不堪。
唐霜后来问过冯氏工作人员,几乎都对此事守口如瓶,但有人告诉她,六号房的客人叫杜拉,马来人,这事儿一出他就回国了,走之前还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号给了翟小玉父母一笔赔偿。
唐霜觉得,这个叫杜拉的人肯定不简单,可她也没法与他接触,只能把所有疑问和那点谁都不屑一顾的正义感留在心底。
正当唐霜为此事纠结时,罗咏儿突然像只疯狗似的冲到她宿舍,用高球杆将她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唐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罗咏儿拿球杆指着她,“唐霜,你这个贱人,你用什么办法让人帮你摆平这件事的?”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呵,你不明白,你少给我装糊涂!”罗咏儿气坏了,“是,翟小玉是不干净,她做二奶流过产,可比起你来不知干净多少倍!你连是非黑白都能颠倒了,你好厉害呀!”
“罗咏儿,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唐霜环视了一周,牙齿咬得咯咯响,“你凭什么破坏我的东西。”
“嗤,”罗咏儿抱着手,“你那点儿破东西能值多少,倒是我们罗氏,这次损失多少你知道吗!你就是卖一万年也值不起!说我在背后恶意造谣,就许你干还不准别人说了么,凭什么要恶意收购我家股份,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啊?就凭你那点床上功夫迷惑陈竞由是吧……”
“罗咏儿,”罗咏儿大概真是气糊涂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唐霜厉声呵斥道,“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啪!
罗咏儿一耳光甩在唐霜脸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摁倒在床上。
但见罗咏儿面目狰狞,对着唐霜的脖子一阵猛掐,“你听不懂,那我就用你听得懂的方式告诉你,你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妄图通过勾引陈竞由来和我们作对,罗氏斗不过铭望,这次你赢了,我没话说,但你别以为可以一直得意下去。”
唐霜面色涨红,抓着罗咏儿的手,渐渐使不上力。
罗咏儿疯魔了一般,“他总有玩腻的一天,到时候你被甩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咳咳咳,放…放开…”
见唐霜被掐得面色涨紫,瞳孔放大,罗咏儿一下清醒过来,猛的放开她,“这笔账我记着,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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