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会选择这个地方建疗养院不得而知,可我觉得,这不是个好的选择。
白先生低调,网上很难找到关于他的资料,四十来岁,中等身材,酷爱运动,穿上西服风度翩翩,能吸引不少女人的眼光。
但和钟庭这样的大帅哥一比,光彩立刻被盖了下去。
看到钟庭过来,他有些不痛快,“钟总也如此有雅兴,来漠河游玩?”
钟庭道,“我有个朋友在这边投资了滑雪场,我来看看。”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儿?
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原来如此,“白先生顿了下,”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去看看疗养院的选址吧。“
在地方陪同下,我跟着白先生走了一圈,听了几份专业报告。
我对疗养院兴趣缺缺,纯属走马观花,倒是钟庭听得很认真。
我知道他一直比较看好这一块儿,人口老龄化、消费升级的大健康概念都是热门话题,也是我们将面临的现实问题,针对养老的疗养院的确有潜力,可投入大也是个难题,不是谁都能想的。
见钟庭对此项目有兴趣,地方上很高兴,对他客客气气,说附近刚建了个滑雪场,人少,安静,风景绝美,邀请我们去玩。
滑雪场天然条件不错,雪道将近三千米,宽六十米,坡度三十,相对安全。
南星跟他爸玩过几次滑雪,非常喜欢,一听可以去滑雪,赶紧撒起娇来,让我带他去。
怕不安全,我没同意。
他正要抗议,久久没响的手表电话突然响了,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大喊着爸爸。
那头无声。
南星急得大喊,“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哪儿呀?我好想你呀,你快回来好不好?”
说了一大串那头也没声音,我把他拉到怀里,“宝贝儿,别这么大声说话,小心嗓子痛。”
“你们在哪?”
是谭粤铭的声音,像穿越了千万年似的,带着说不出来的沧桑。
压着心底的激动,平静的说道,“在漠河,跟白先生谈笔单子。”
他道,“白宇飞?”
我嗯了一声,他道,“别和他接触,单子丢了就丢了,重新找就是。白宇飞这人不正经。”
“爸爸,什么叫不正经?”
谭粤铭笑了笑,不答只问,“儿子,你还好吗?”
南星高兴极了,“我很好啊,就是太想你了,想你想得哭,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上次说带我去看海鹦鹉还算不算数?他们很快就要飞去冰岛了,豆豆姐姐说等我一起去看呢…”
“爸爸答应你,尽量守约。”
“欧!太好了。爸爸你现在哪里呀?”
“离你很近的地方。好好陪着妈妈,别惹她生气,只要你乖,爸爸很快就回来。”
听南星说了声好,那边悄声挂了电话。
孩子是一种敏感的小动物,直觉通常比大人准,自从接到这通电话后,南星一直不安,眉头皱得紧紧的,连滑雪都兴趣缺缺。
幸好到了滑雪场,碰见不少小朋友,邀他加入一起玩游戏。
知道了白先生底细,我对这单生意也没了兴趣,也就不想着应付他的事,爱咋咋地,玩两天回家去。
没想到在这偏僻的雪乡遇见了老熟人,还一碰碰见仨儿。
于子新,于子悦兄妹,加一个江欣。
当听说于子新和江欣是两口子,惊讶不言而喻。
虽说我不喜欢于子悦和江欣,可对于子新却是有好感的,毕竟他曾是王爽的班主任,也是图图的架子鼓启蒙老师,再说人本身也是个颇有素质和风度的男人。
于子新对我倒是挺热情,江欣不喜欢我,只礼貌性点头,于子悦敌意就很明显了,“你以为你可以笑到最后,结果你是最惨的。”
我笑笑,不欲与她多说。
正巧钟庭过来,同于子新握了个手,“于总,幸会。”
于子新点点头,没有多言,那边儿于子悦嗤了一声,“一个惯会捡破鞋的男人和一只破鞋倒是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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