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道,“你骗人,他从前也忙,也会打电话,为什么电话都不见了?”
说完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他的想法,说他爸爸要去给别人当爸爸,不会要他了,我没想到一个四岁的孩子想法会这么多,被他哭得心烦意乱的,一激动就打了他一巴掌。
估摸着是被打疼了,哭得更凶,我又只好抱着他哄,天知道哄了多久,他才哭哭啼啼的睡过去。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拿出电话,照白天那号码打了过去。
很快有人接了,是个女人,声音热情,起先说的是英文,听见我说又赶紧转换成,“你好女士,这里是周颂文化酒店新加坡店,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我道,“我想找一下谭粤铭。”
对方愣了一下,“您说的是铭望集团的董事长谭先生吗?”
我道,“是的,能让他接一下电话吗?”
对方道,“对不起这位女士,谭先生现在行动不太自由。”
我惊讶道,“不自由是什么意思?”
对方压低了声音,“监禁。好了,女士,别再打来了。”
监禁?监禁在超五星级酒店,什么情况?
我也顾不得时间晚,直接给邵建平打了电话。
刚一通他就接了起来,“李小姐,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我焦急道,“邵先生,谭粤铭怎么会在新加坡,刚听说他被监禁了,在周颂文化酒店。”
邵建平语调平静,“我之前说过,他的情况非常复杂,涉及跨境,新加坡也有权调查他,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最后怎么判还有待相关部门决定。但有一点,肯定不至于死刑,毕竟他有钱,可以交罚款。再说,有境外神秘势力干预,他死不了的。”
听他最后一句话的口气,他似乎颇有些无奈。
看来不能亲自给谭粤铭定罪,邵建平也遗憾。
我的心明明是悬着的,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怎的又落下来几分。
这个晚上睡的也不错,第二天睁眼就看见南星趴在我床边,穿着睡衣,小鹿般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妈妈,我不想上幼儿园。”
“怎么了宝贝儿,幼儿园有小朋友玩不好吗?”
“不好。”
“怎么不好了?”
“小朋友会说我爸爸是坏蛋。”
“他们胡说,你别听他们的。”
“下次谁再说我就揍他,姜叔叔说的,往死里揍。”
“打架的孩子不乖,人家说你不理他就是了。”
边说边起床,带他去洗漱穿衣服,又做了个简单的早餐,忙忙碌碌一个小时才收拾好出门。
到了楼下,见钟庭像根桩子似的杵在那儿,我没说话,南星却高兴的喊着钟叔叔。
钟庭笑着走过来,把他抱起来,“唷,又长高了,重了不少呢。”
他咯咯笑道,“我每天吃可多了,比豆豆姐姐多吃两倍呢,可是我还是没她高。”
钟庭放他下来,“我送你上学去吧。”
南星看看我,“妈妈,我们坐钟叔叔的车吧,他的车大。”
把他牵过来,“跟叔叔说再见,我们开自己的车去上学。”
南星不解,“为什么不坐钟叔叔的车?”
我道,“我们和叔叔不在一个方向,他在北边,我们在南边,他如果送你,他还得掉头走好长一段路,上班就迟到了,我们不能麻烦他,明白吗?”
南星点点头,“明白了,那你快点叫爸爸回来,我要爸爸送我。”
我没答,只拉着他走。
钟庭在后面叫我的名字,我没理他,带着孩子走了。
钟庭的毅力有多强,我算是见识了。
每天雷打不动的出现在楼下,虽然每天被拒绝,却不气馁。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只好跟他玩起了狡兔三窟的游戏。
有时去老宅,有时回绿苑,有时在南府壹号,可他总能知道我在哪。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装置?”我盯着他,颇有些无奈。
温柔是把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