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才算明白,明明常被他捉弄,却没往男女那点儿心思上想。
也许,他那时候告诉我心里的想法,也就没钟庭、谭粤铭什么事了。
最容易动情的年纪,恰恰也最羞涩,错过也成了必然。
我给宫城看南星的照片,他热泪盈眶,“想不到你儿子都这么大了,为啥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
阿古丽说,“那是因为你睡得实在有点久。”
宫城无言,抬眸瞧了她一眼,那眼神看不出什么来,接着又去看南星的照片,一张一张翻着,看得分外仔细。
看了一会儿,他笑着说,“他的确是长得像谭粤铭,不过大了可别像他,否则得骗多少妹子的眼泪。”
说着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钟庭怎么办呀,他从头到尾就是被耍得最惨的一个,我们都错怪了他。”
阿古丽也看着我,“对呀秋思姐,钟总会不会一辈子打光棍啊?”
三角问题从来都是个难题,连英国王妃都要以自杀来结束噩梦,我又怎么会有答案。
正兀自郁闷,就听门口传来一声极不友好的呵斥,“李秋思,你这扫把星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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