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上了车,我深深吐了口气,转过头,见谭粤铭正抱着南星,像雕塑似的盯着我,眼睛在路灯下闪着幽幽的光。
我站着没动,与他对峙着,在这初秋的夜色下。
隔了一会儿,耳后传来发动机的轰鸣,震得我差些耳鸣。
钟庭这脚油门踩得可真够深的。
谭粤铭慢慢走过来,“老婆,跟我回去吧。”
南星搓搓眼睛,“老婆,快跟老公回去吧。我都困啦。”
本来想哭,听孩子这话又一下笑了,“你叫谁老婆呢,不许乱喊。”
钟庭那边我是不能再去住了,跟着谭粤铭回了酒店。
铭望的分公司遍及主要城市,像青市这样的新一线属于战略要地,刚进门就见几位高管过来,美其名曰汇报工作,其实都来拉关系的。
南星睡着后,我给云回打了电话。
她情绪不是太好,不知是不是入秋的缘故,很多人、很多事都添了莫名的愁绪。
我问她,“怎么了,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她也不说话,我立刻反应过来,她在默默流眼泪。
于是放低声音,“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别让我担心。”
她轻轻的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觉得生活没什么意思。”
三十出头就更年期,真能扯。
知道开玩笑就好,说明没大事,我笑笑,“怎么就没意思了,是不是来号儿了,情绪不稳定。”
她笑了笑,“可能是吧。你怎么样啊,和钟庭还好吧。”
云回毕竟是钟庭的亲师妹,一个研究生导师带出来的,她自然希望钟庭得偿所愿。
但我必须跟她说清楚,“他身体恢复得还行。但我俩是没可能的了,我觉得他需要快点结婚要个孩子。”
云回咦了一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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