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孩子惊疑且充满问号的小脸,他解释,“我和你妈妈……在玩。”
南星问,“玩什么?我也要玩。”
谭粤铭嘴角抽搐,瞟了我一眼,估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转移话题,“走吧儿子,爸爸先陪你玩去。”
南星一听便不再追问,只奇怪地看了看我,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见丢盔弃甲的狼狈样。
爷俩一玩玩到十一点,我催南星去睡觉,他不听,“明天周末不用上学,可以睡懒觉。”
我瞪他,“不上学也得按时睡觉,不然长不高。你看你爸,他就是小时候按时睡觉才长这么高的。”
南星怀疑的问,“爸爸是这样吗。”
他狠狠点着头,“你妈说的都对。”
南星信了,放下玩具,颇为无奈的说,“那好吧,我去睡觉。不过……你得给我讲故事。”
谭粤铭什么都依他,“好,讲故事嘛,爸爸最擅长了。”
结果故事还没进入正题,孩子就睡着了。
他合上读本,慈父光环退去,转而是欲求不满的愤懑,“你让儿子和你睡一个房间?”
孩子自小和我住一间,大床边放小床,随时盯着才放心,这不奇怪。
我看了看睡熟的孩子,“不然呢?他看不到我就哭,你哄啊。”
他默了一下,“你存心的吧,那我怎么办?”
我冷声道,“什么你怎么办,谁让你来这儿的,死乞白赖的,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他也没说话,慢慢走过来,双手拖着我的指头,故意拉长了音节,“老婆、大人”
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继续装可怜,跟学过表演似的,“算我求你了,别再欺负我了好不好。天气预报说了,全城有大暴雨,你就不担心我雨里开车不安全吗,再说要是淋感冒了谁帮你带儿子,你不是忙着跑什么业务吗,带孩子这么神圣光荣的任务我得顶着啊。”
“你给我闭嘴!”
“我都弱势群体了,你还不让我说话,太过分了吧。”
还弱势群体,不要脸的人真心难对付,不知道他做生意是不是也这么死缠烂打的。
将一说完,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阳光灿烂的笑脸,接着轰隆一声,仿佛要撕裂大地,然后轰轰烈烈的大雨铺天盖地浇下来,打在玻璃窗上,格外刺耳。
大约是老天都帮他,他笑得更加不要脸,“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就让我留下吧。”
我翻了个白眼,硬生生道,“那你睡沙发。”
他笑笑,“明明有床,睡沙发,不合适吧。”
我说,“你不愿意睡沙发可以选择睡地板。”
他不怒反笑,“只要你和我一起,睡厕所都没问题。”
我已经不想和他讲话了,费劲的很,脑细胞不够使。
转身要走,哪知一下就被他拉进怀里,头一低,嘴就咬我耳朵上,舌尖像条蛇,亢奋有力,钻耳廓里了。
那处敏感,烫得我颤了两下。
他的声音低沉起来透着暧昧的沙哑,像苗家的米酒,很能蛊惑人,“有些事,是女人逃避不了的,你要不要喝杯酒壮壮胆,我带了拉菲。”
我恶狠狠抬眸,瞪他,“谭粤铭,你别过分啊。”
他笑得特奸诈,“我怎么过分了,我又没对你怎样,拉拉手怎么就过分了,顶多再揉揉,替你按摩按摩还不好。”
考,谁家的按摩是对着…来的?按摩师会被打死吧。
牙都快咬碎了,却被他禁锢着动不了,快窘死了……
时钟滴答,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刺耳的啪嗒声也变成了温柔的淅沥。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潜藏的欲望,涌动的情绪,层层袅袅渲染开,他用一种满含柔情和邀请的目光笼罩我,有点朦胧,有点危险。
我不敢看他,心跳开始剧烈,柔肠千回百转。
过往,好的坏的,像扬起的尘埃,漫天遍野的飘散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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