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庭离开上城时送他的,上千个零部件,他找了我几次都没给他弄,太费时了。
谭粤铭说,“我看看…是军舰啊,走,我们到一边儿玩儿去,让你妈妈安心炒菜。”
说是安心,但怎么可能真安心。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成什么了,他做过的那些事都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还是会感到心痛绝望。
而他现在的做法,无异于把人打一顿再赏颗糖吃。
如果我就这样屈服了顺从了,那还有何尊严可言。
越想越气,越想越烦,想到后来脑子都不顺了,甚至想干脆把孩子给他,自己一走了之算了。
铲子在锅里机械运动,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是厨房门阖上的声音。
未及回头,一堵肉墙从背后贴上来,严丝合缝,热气透过薄薄的衣衫渗入肌肤,烧得人心慌,“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心不在焉,把糖当盐。”
我冷着脸,心里乱如麻,“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脸皮厚,“我不,这样抱着舒服,软玉温香。”
搁在我腰间的手不着痕迹地揉着,我觉得羞耻极了,“你干嘛啊,孩子在外面呢。”
他理所当然的说,“所以我把门关上了啊。”
我无语…
正想踩他一脚,他又贱兮兮放开了,摆明在调戏我,接着就抢了我手里的铲子,“还是我来吧,你这心不在焉的,一会儿菜可没法吃。”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要走,他拉住我,“在边上不许走。”
鬼知道我为什么会听他的,像个木头似的站在边上围观。
他满意的笑笑,动作娴熟的炒了两个菜,又烧了个白菜豆腐汤,一点不像几年没碰铲子的样。
两个人没话说,我尴尬,他开心,真是讨厌死了这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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