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他顿了顿,终是无言转身。
等他走远,我问艾师傅,“你跟他很熟吗?”
他笑笑,“还好。像他这么执着的男人我还是头一次见。他第一次来这儿一脸茫然,说给他前妻买香水,那时他前妻好像和别人订婚了。他是我们的超级ip客户,隔几个月就会来,听说他前妻已经意外去世了。”
我搓着花瓣,“他是个笨蛋。”
艾师傅笑了笑,“你俩很熟?”
我说,“还好。不太熟。”
艾师傅神秘的笑,“钟先生是个情绪极其内敛的人,可能他意识到某些东西,却不会轻举妄动。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同。”
调香师是通透人啊。我笑笑,“所以说他是个笨蛋嘛。”
跟艾师傅一聊就是半天,直到有客户进来,我才离开。
正往公交站走,接到钟庭电话,说已经接了南星,让我回家吃饭。
我心道他不是同意我搬走了吗,叫我回家吃饭又是闹哪样。
正想着,手机叮咚一声,是简讯。只有几个字。
我到了。等我回来。
我没回,删了信息。
回到家,气氛一片祥和。南星拿个网球,和灰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咯咯笑个不停,图图坐在藤椅上看kinle,雪融趴在她膝盖上,宝石似的眼睛随着南星和灰灰转动。
钟庭拿着水管浇花,见我来了,放下水管擦了擦手,“算了,你别搬了,灰灰需要宽敞的环境。”
我没说话,隔了会儿对他说,“图图现在对南星有意见,小姑娘鬼主意多,我担心她欺负他。”
钟庭说,“我已经教训过她了。我跟她说了,谭粤铭不可能是南星的爸爸,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我看着他,“可万一他就是他爸爸呢?”
钟庭反问,“是你心里这么希望吧,这么点时间你就被他收服了?”
我哈哈笑,“我说我喜欢你,你又不给机会,我总不能原地干等吧,我现在很需要男人,”说着拉住他的领带,“无论哪方面。”
他面色一黑,转身走了。
真是个经不起调戏的人。
但我发现,这是苦闷生活中难得的一丝乐趣,可他若不改掉这毛病,幸福永远不会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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