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责任,子不教父之过,谁是监护人谁有责任。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您赶紧回吧。”
他点了下头,转身出去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又给谭粤铭打电话。
是一个女生接的,说的是英文,带点伦敦腔,很地道,应该是外国人。
“你好,谭太太,谭先生正在开会,稍后我会转告他。”
我问你们是哪儿。
她说在曼哈顿,临时会议,所有参会人员手机都在外面,由专人保管。
知道是重要且秘密的会议,我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
一句谭太太让我心情好了不少,难不成他把我设成老婆了吗,不然人家怎么知道是谭太太。
这一觉睡得也算踏实,一早就接到谭粤铭的电话,“怎么了宝贝,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就这么思念我?”
我嗯了一声,问,“你很忙吗?”
他说还好,只是开了十几个小时会有点困,说后天就回来。
想了想也就没跟他提王爽的事,免得他挂心,只道,“那你注意身体,早点回来。”
他说当然,“我很想你,等我。”说着啵儿了一下,收了线。
穿好衣服,对着侧卧咚咚敲了两声,没人应。
拧开门把,见被子乱成一团,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正气恼,小朋友在旁边叫妈妈。
我看着孩子,“图图,早上看到你小舅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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