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祯台后,魏忠贤也凉凉了,原本的阉党顿时被东林党人清算,阉党又分裂成了齐楚闽浙数党了。
“我是问你什么看法,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快说,别扯这些!”薛濂一听薛仲又扯别的,立马直奔主题。
“嘿嘿….这还不简单嘛,让他们狗咬狗,闽党现在的党首洪承畴已经和我们靠近了,齐楚浙三党缺少了闽党,定然是斗不过陈演他们的,等他们坚持不住压力了,再派人将他们拉拢过来,等朝堂只剩东林和我们两个派别了,直接把东林踩下去,换个党首。”
“可是….换谁?我们和东林党的文人可没什么交集。”听到薛仲的办法,薛濂顿时迷糊了。
“兄长可是忘了,当年温体仁与周延儒之争?”
“这我当然记得!可是温体仁早已化为飞灰,他又不可能死而复生来帮我们。”
“兄长….你以后还是好好做侯爷吧….”自己都说得这么明显了,自己这堂兄还猜不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薛仲说自己脑子不行,薛濂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车壁。
“兄长…南直隶可还有另一位东林魁首呢…”薛仲看着薛濂的疑惑的眼睛,慢慢的说道。
“你是说钱谦益,钱受之?可他除了有些才气,实在没什么政事的才能啊?”薛濂一听东林魁首,立马就想起了在江南过得有滋有味的钱谦益。
“唉….兄长,钱谦益虽然无政才,但其热衷权力名气,对于党争之事他更是毫无主见,如果辅助他为新的东林魁首,那定会与我等交好,党同伐异的事情也就自此完结了。”
看到薛濂如此不开窍,薛仲立马怀疑自己这个好堂兄是不是少吃了核桃….这么简单的事都联想不到。
“如此来说,为兄要好好与这位前任东林魁首交流交流了…..”听完薛仲的分析,薛濂阴险的笑说道,看着薛仲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兄….兄长果真爱好广泛,六旬老朽也不放过!!!小弟佩服至极!”
看到薛濂笑得这么阴险,薛仲直接举起大拇指,一连佩服的说道。
“呃….薛子期!!!!”
“唉….仲少爷又找罪受了…”车夫听到背后车厢里薛濂那震耳欲聋的吼声,立马就知道是薛仲又拿薛濂取笑了。
摇了摇头之后,车夫继续驾驶马车前行,不过一会就到了阳武侯府门口。
“侯爷!仲少爷,到地了!!”
说话间、车夫跳下马车将自己坐的马凳放在马车一旁,而听到车夫声音的薛濂和薛仲也分别从马车里探出身子,踩着马凳下车,下车时薛仲还揉着自己被薛濂一拳重击过得左臂,嘴里不停的倒吸着凉气。
“父亲!叔父!!!”
薛仲刚刚走下马车,还没从左臂的疼痛感中走出来,就听到了侯府大门打开,薛濂两个儿子的问候声。
“叔父!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南边打仗啊!我今天都把侯府的教头打倒了!”十五岁的薛询抱着两岁的薛禾火急火燎的跑到薛仲面前炫耀着今天的功绩。
“呃…这个”
“哼!打赢个教头就洋洋自得!你叔父当年似你这般大时已经能以一敌十了!”看着自己儿子先找薛仲报功不找自己,薛濂训斥般的说道,而这话薛仲好像听着有点耳熟……
“额…询儿啊,等叔父采购了足够的牛马就南下,这几日你好好准备,南下军营里可比侯府要苦得多,到时候别哭鼻子哦!”面对薛询,薛仲恐吓般的说道。
“叔父….咱们快走吧,我娘天天逼我练书法,我手都快写得抽筋了,我觉得拿笔杆可比拿枪杆难多了”看到自己老爹训斥自己,薛询直接尴尬的摸了摸头,然后抱着薛禾小跑到薛仲的耳边轻声说道,那神情,像极了前世被父母逼着学书法的薛仲…..
“呃….那咱们过两日就启程吧,先到皇城岛的军营玩几天再去广东,怎么样?”听着薛询的话,薛仲也想到了这些日子被薛濂逼着相亲的自己,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立马感染了薛仲,薛仲直接用手捂着薛询的耳朵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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