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熟练的问题。”夏洛蒂微笑道:“我只是觉得你太了,以至于你无法分辨这一切,做出正确的判断,而如果你没办法对此做出正确的判断的话……”她停下脚步,脸上依旧挂着轻松的微笑,但是她的嘴中却吐出了冷酷的话语:“那你就没有资格加入我们,我们也并不需要一个无法独立思考的工具。”
女孩陷入了沉默,夏洛蒂继续牵着她朝外走去,过了一会儿女孩再次道,语带苦涩:“她确实是自杀,我……”
“我这次相信你,但是没有下次了。”夏洛蒂打断了女孩的言语,“仅此一次。”
“谢谢。”女孩低声道谢。
“你应该谢谢你的导师,他叫什么来着?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改造,你也许早就死在了床上,当然他也并不想让你加入我们,只想让你永远当他的工具。”夏洛蒂打了个响指,让墙上的一根火把燃烧起来,为黑暗的走廊带来了一丝光明,“不过他也是真的可悲,听他珍藏的那具尸体不翼而飞了?甚至都没来得及让你去探查那具尸体中的秘密。”
“赫斯坦瑞特。”女孩低声回答道,“我导师的名字。”
“哈!可怜的赫斯坦瑞特,听那可是大魔导师蓝血真正的尸体。”她不自觉地露出个微笑,只有她知道那具尸体并非是不翼而飞,而是重新以人类的姿态再次存活于世,这让她有些开心。
女孩没有再出声,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夏洛蒂隐瞒了什么只是一个画面,那虽然只是火焰覆盖她视线的最后一个瞬间之中的惊鸿一瞥,但是依旧清楚地印刻出那个身影的体态。
模糊,却又清晰,当然只是对于她来无比清晰,那个熟悉的灵魂波动带给她的是短暂的回忆。
那只空洞且苍白的眼睛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女孩眨了眨眼睛抽出手停下步伐。
夏洛蒂推开走廊大门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她低下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女孩向前跑了两步,站在了夏洛蒂的身旁,看着大门被推开,洁白的月光铺洒下来。
夏洛蒂走出这座建造在魔法协会地底的建筑,仰头望着空中的圆月,低声道:“圆月日啊……”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身边女孩的头顶,笑着道:“欢迎加入叠影。”
“薇塔,对吗?”
女孩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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