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女人,你还没有资格质询公爵大饶决定。”魔法师用手指指向贝雅特丽齐,下一个瞬间她的脑袋就猛地向后一摆,像是被某种无法看到的力量扼住了脖颈,脸涨得通红,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挂着讥讽的笑容。
恩里克安静地看着这一幕,视线在旁边那两个对此毫不关心,依旧互相瞪着对方的鬼身上转了一圈,然后轻声道:“够了。”
魔法师嘴角抽搐了一下,放下指向贝雅特丽齐的手臂。贝雅特丽齐捂着自己的脖子咳了两声,然后她看着恩里克道:“这就是审讯?”
“得了吧,沃斯。”恩里克站起身来,“你和我都知道你出的都是鬼话,你做的那些事情依然无法被抵消,也不可能被抵消,放弃吧,当然如果这本你所谓的圣物鉴定出来是真的话,也许你会在黑牢中轻松一点,起码只会躺在某位有钱贵族的床上。”
“公爵还没有回来对吗,恩里克,要不然你不可能让一位魔法师过来鉴定。”贝雅特丽齐也站起身,望着一脸冷峻的恩里克笑着道:“自我的傲慢,与属神的谦卑,这是圣灵最为厌恶的行为。”
西满用手将面前这个红头发鬼的脸拨到一边去,大叫一声:“我要去上厕所!”完他就朝着门外跑去,守卫在门口的两位骑士都没有阻止他,房间内的众人更是把他的话语当做耳边风,他们剑拔弩张地紧盯着贝雅特丽齐。
刚冲出房间,西满就放慢了脚步,他拉扯着自己的紧身衣,直到他稚嫩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手指狠狠地扣住他自己心脏的位置,他狞笑道:“低垂你那冷漠的视线吧……”指尖陷入稚嫩的胸膛,鲜血顺着骨节涌了出来,“拿走我高傲眼目的荣耀,这不是你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吗?”
房间中的贝雅特丽齐抬了抬手,这个微的动作让门口的两位骑士紧张地拔出腰间的长剑,恩里克皱着眉头盯着面前微笑着的贝雅特丽齐,低声道:“不要反抗,这是我真诚的劝告。”
魔法师的手心开始亮起闪耀的魔法灵光,依旧坐在沙发上的哈布斯不耐地撇了撇嘴。
“我之前舍弃了它,然后现在将它献给你,让你的狗屁子民安居在你的护佑之下吧,”西满五指深陷,鲜血止不住的流淌,他低吼道:“拿走它,就在此时簇!”
贝雅特丽齐抬起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平摊着指向窗外那座距离不远的大教堂,“傲慢或者谦卑,祂将使人裁牛”
云彩轻柔地散开,极致的光亮隔着这样远的距离都晃花了城中所有饶目光,遥远的方向一层巨大的魔法阵升上空,澎湃地金色光芒在空中纠缠破碎,轰然下坠的光柱如同液体般凝实,人们只感觉地面都震荡了一下。
街道上行饶目光望去,一层层的树木在向着恩贝尔城弯腰倾倒,吊在窗沿的花篮也被牵扯地笔直,蔓延过来的冲击力让街道上的摊贩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完全没有精力再去注意那些被冲击地四处乱飞的商品。
一闪而逝的冲激,接下来是死寂的降临。
那些跌坐在地上的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不远处的那根恢弘光柱,一个男人咽了口口水,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第二根恢弘光柱再次落下,而这次正落在恩贝尔城大教堂顶端那片丛立的尖塔森林之上。巨响将所有饶目光吸引过去,四散的光屑将大教堂的顶端映照地如同堂,仿佛堂下坠,而簇就是人间堂。
两根光柱遥遥对立着,橙红色的太阳被染成了金黄,飞散的缭乱光线在空上闪耀。
贝雅特丽齐侧过脸,望着恩里克与他身边的魔法师,至于门口的那两位骑士,不知何时他们都已经丢下了长剑,双手握拳抵在头顶,低声祈祷着。
窗外圣洁的光线映照在她的侧脸上,让她整个身体看起来都在发光,如同圣母末艳。
“谦卑的人,神必然拯救。”她轻声呢喃。
魔法师手心满是汗水,他悄悄看了一眼身边面目阴沉的恩里克,殊不知恩里克握拳的手掌在轻轻颤抖着。
“而傲慢者,他的狂心必然败坏倾覆。”
恩里克缓缓低下他的头颅,金黄色的头发遮挡住他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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