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阿尔克纳,不知何时,街上无故出现了一个全身被黑袍包裹的高大斗篷男子。
没人敢靠近他那似乎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即便是十里之外的行人,也不由得赶到了一股莫名的胆寒。
他是个高手!
所有人都清楚,只有猎人阶位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才会发出这种无与伦比的威慑力。
起初他是出现在城门外的,但守城卫士不敢拦他。
这并非是他们懦弱怕死的缘故,而是当他们准备阻拦的那一刻,来人掏出了一张令他们胆战心惊的令牌。
元君令。
那是专属于元君巴瑞尔的令牌,是他的通行证,是他的标志。
高大男子在城内四下搜寻之后,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他来早了。
他坐在路边的街铺喝水,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个臭子,就不知道带脑子吗?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浑然不知?”法夫特喝着手里的水,骂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对于他来,来到帝都完全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但就像是某个人一开始计划好的一样,他来到鳞都,却没有见到目标。
那么元究竟将灵风带到了哪里呢?
“师兄,别来无恙啊!”路边,元君巴瑞尔走了过来,根本没有问法夫特的意愿,便坐在了他的旁边。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发动能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为了保险起见,他们都觉得这是必要的措施。
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了。
“滚开,别影响我喝水。”
法夫特不给他正脸,真是好心情都被狗糟蹋了。
“师兄,你怎么能把我比作狗呢?多无情啊!”巴瑞尔丝毫不在意法夫特的话,直接开启了煽情模式。
“有话快,不,滚!”
“其实是这样的,王上担心灵风出事,特意带着他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在那里的话,好办事。”巴瑞尔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喝到口中的时候,却发现索然无味。
“他被人跟踪了?”法夫特放到嘴边的水杯颤了颤,他目光沉沉,明显在思考着什么。
“具体理由还在调查当中,那个组织十分棘手,这么多年来,就连高层都对他们束手无策。”巴瑞文有些无奈,他觉得自己的师兄可能有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
毕竟,他要比自己见多识广。
“还不是你们养了一帮饭桶?”法夫特反问的同时瞪了巴瑞尔一眼,差点没把巴瑞尔呛死。
巴瑞尔知道师兄这是在敲打自己,看来以后练兵,得加重力道了。
“为了保护灵风不被他们所伤,王上不得已出才此下策。”
“我儿子需要他保护?”面无表情地盯着巴瑞尔,如同质问的话语让巴瑞尔瞬间无语。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王上知道你要来,所以让我给你通知一声。”法夫特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元计划好的?
“他人呢,让他来见我!”法夫特极其不悦,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皇兄不必焦急,我这不来了吗?”闻言,法夫特身子一颤,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元,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法斯特,谁让你欺负我儿子的?”懒得叙旧,看着眼前精神抖擞的亲弟弟,法夫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兴师问罪。
“皇兄,这你可就误会我了。”当今王上,代号元,实名法斯特的男子坐到法夫特的另一边,居然在巴瑞尔惊讶的注视着,替他捶起了肩膀?
“王上,你这”巴瑞尔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直接指着元,满脑子的问号。
“你闭嘴,没让你话。你,到底怎么回事?”法夫特气消了不少,不过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法斯特,等待着他的回答。
被呵斥的巴瑞尔哪还有胆子接话,连忙变成了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等待着王上的精彩发言。
“不知为何,灵风手里拿着三分元石。”王上法斯特顿了顿,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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