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这样。农村伙现在是有名的“青纱帐”饭店的老板。他不仅认真经营饭店,而且经常跟饭店的服务员去体会青纱帐的魅力。后来安梦然发现他出轨哭闹的时候,他直接就提出离婚。条件是:房子、车子、存款都归安梦然和女儿,他一次性付给安梦然一百万抚养费。他只要“青纱帐”。
当然,这些都是同学给高麦子听的。安梦然对这桩以悲剧收尾的婚姻耿耿于怀,所以跟同学联系甚少。现在看她跟男子跳舞的热乎劲儿,难道安梦然又恋爱了吗?
店的服务员出来招呼高麦子进去入座,高麦子不再多想,进去点了一碗螺蛳粉,坐下来慢慢吃。
现在店里的人明显少了,有不少空位子。高麦子有的是时间,她正在细细品味久违的螺蛳粉,突然看到安梦然和那位男士也走进陵里。
安梦然也看到了正在挑米粉往嘴里送的高麦子。她喊了声:“高麦子!”一边往过走,一边选了高麦子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下来。
那位男士已经去点餐,安梦然冲他喊了声:“还是老几样!”然后就笑着声:“没想到我们的黑牡丹也喜欢这种吃啊!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到这种地方呢!”
高麦子指一指吧台,示意安梦然别让人家老板听见了不高兴。安梦然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那位男士端着两样菜,挨着安梦然坐了下来。安梦然指一指高麦子,对男士:“我同学,校花,高麦子。”
男士礼貌地站起身,冲麦子了句“你好”,然后坐下。
等餐的功夫,安梦然站起身,在高麦子旁边的空位上坐下,然后低声问高麦子:“那个,我男朋友。还行吧?”就自我解嘲地笑了笑。
两人就聊了起来。老同学有的是话,张三李四王五的现状随便问一问,就是聊不完不完的话题。
安梦然的男友看两人聊得很嗨,干脆征得安梦然和高麦子的同意,把饭菜端了过来,两桌并一桌,三人边吃边聊。
安梦然好像突然想起来,警惕地问道:“对了,你家那大帅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高麦子不知安梦然怎么会有这种表情,漫不经心地:“去西藏了,支教。你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安梦然这才哈哈一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也离了呢!”
高麦子假装生气地:“你才离了呢!”话一出口,又感觉不妥:人家跟自己这么是开玩笑,自己这么人家,那不是揭别饶伤疤吗?赶紧跟了一句:“对不起啊!我没别的意思。”
安梦然不以为然地乐了,:“看你,我有那么气吗?现在的人,离婚算什么新鲜事儿?再了,我这不是又找着了吗?”怕高麦子尴尬,安梦然连忙岔开话题:“你现在怎样?还在你们那个金鹰公司吗?”
“在啊!还能去哪儿?可能这辈子也就在金鹰了。”麦子笑着。虽然跟安梦然不是很亲密的关系,但有个熟人聊聊毕竟不错。
安梦然有点羡慕地:“那你很不错啊!现在这种发展得好的企业不算多,刚开始改制那会儿,都觉得在企业上班不如自个儿出来单干,现在看来,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多省心!”
高麦子不知安梦然为何发此感慨。心想,她可能是当年干个体伤了心吧?
安梦然看高麦子没话,以为她不赞同自己的看法,就想竭力找出什么佐证来证明自己的正确:“我这可的可是实话。我表哥就在金鹰公司工作。听我妈,我表哥做工作不经心,把事儿给搞砸了。你猜怎么着?没事儿!换个岗位继续工作!这要是私企,谁还要他呀!”
听安梦然到金鹰的事,高麦子不由支楞着耳朵,她想:不会这么巧吧?金鹰那么多员工,也许她的是别人呢!
这样想着,高麦子故意道:“不可能吧!金鹰规矩很严呢!你的这是谁呢?不会是编个事哄我开心吧?”
安梦然站起来,闭上双眼,举起左手放在胸前,故作夸张地:“我,安梦然,以神的名义发誓,我的句句是真话!”然后坐下对高麦子道:“我这个表哥叫吉宏明,好像原来干采购,现在采购不想要他了,但他要去的这个部门听也非常不错呢!我姨妈都办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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