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男人,骨子里还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每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激动,会亢奋,会不由自主说一些从小听熟了的乡野俚语,那些很土,很野,很脏的话语!他觉得那样很痛快,释放得更彻底。
可是,思群不喜欢。思群喜欢他在床上用英语说“I love you,forever,i”,思群喜欢莎士比亚的句子。这让严华很别扭。
跟小贾在一起,严华没有这些顾忌。他可以无比粗野,无比放肆,甚至,可以有小小的虐待!
人家说:女人好比鞋子,有的好看不好穿,有的好穿不好看,有的又不好穿又不好看。严华觉得:小贾这只鞋子虽然不是进口的皮料,品质不是多高贵,但不仅样子好看,穿着也舒服!还省的你费心打理!
这次,严华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差一点大意失荆州!
小贾进入房间,照例一身短打,给老张按摩。
按摩了一会儿,床上躺着的人就由老张变成了小贾。
老张对小贾说过:“我喜欢在我面前毫无保留的女人。”
所以,每一次,小贾总要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毫无保留。
老张也习惯了这样。
这次,躺下来的小贾,手腕上却戴着一块浅粉色的表。
表的样子很特别,白色的表带,有点厚实的表身呈浅粉色,活像现在很多时尚男孩戴的那种腕饰。
两人并排躺在大床上,严华拿起小贾的手腕,端详着这块表。他心里想起一位朋友说的话,看得更加仔细。
小贾并没有躲闪。她一直拿不定主意,她想过,如果老张察觉,就实话实说,谅他也不会太难为自己。如果事情侥幸办成了,那就是自己幸运,老张倒霉。
老张问小贾:“戴个这个干嘛?多碍事!”
小贾把脸靠在老张胸前,笑着说:“不会碍事的!——这表链子太紧,不好摘,我就不摘吧!”
老张笑着看看小贾。
小贾发现老张笑的有点古怪,赶紧亲了他一口,轻轻抚摸着老张,说:“你呀,今天怎么这么磨蹭?”
老张有些不敢相信,他定定神,说:“我没见过这种表,摘下来,让我好好看看。”
小贾明白遮掩不住了,叹口气,说:“哎,你也别看了!算你走运,遇上我了。我跟你说实话吧,这根本就不是手表。
“不是手表?那是什么?”老张追问。
小贾看老张穷追不舍的样子,只得期期艾艾地说:“这个……是录音录像的……”
老张一下子蹦了起来。他一把摁住小贾的胳膊:“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说着话,就把小贾胳膊上的表愣拽了下来。
小贾疼的“哎呀”一声,说:“放开我,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呢!我要存心害你,就不戴在手腕上了,随便藏哪儿,你也看不见,还不是照样把该录的录上了?”
老张松开小贾,所有的兴致一下子都没了。
他起身坐在沙发上,愤怒、羞惭、懊悔,心中五味杂陈。
他出了一身冷汗!
这人是谁?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如此费尽心机要置自己于死地?
而且,自己刚到龙泉山庄,对方就知道了。看来,有人早把自己盯上了!
那么,那幅画呢?
还有,雪莉呢?
如果……,真是太可怕了!
小贾看老张气得哆嗦,赶紧做好做歹地说:“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是大东要我把跟你一起的事儿录一下,说录好了给我钱。”
老张问:“大东是谁?他怎么知道我来?他给你多少钱?”
小贾一五一十说了事情的原委,老张虽然不知道大东是何人,但看他如此舍得破费,绝非善类,背后操控之人显然视自己为敌,那他会是谁呢?不管是谁,总之是自己不够检点,才让人家有机可乘。以后再不敢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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