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却一点也不示弱:“根叔,你儿子得的啥病你不知道?大儿子不用我再说,你二儿子的病,要不要我替你说说?你就别上二条子的当,他就会使坏!”
老根的黑脸刷地红了,一跺脚,冲二条子说:“得得得,不丢这人了!哪有向着外乡人说话的!向着村还不向着亲哩!”又冲那十几人喊了一嗓子:“回哇!有内奸了!啥都给露出去了,弄不成了!”
那群人竟然真的就散了。当人群走过谷子身边的时候,几句话飘进了谷子的耳朵:“嗨,就知道她向着水泥厂!亲着哩!”
“谁不知道她和张宏那点事?当别人都傻呢!”
“老根俩儿子的病真跟水泥厂有关?”
“那还有假?水泥厂就是有严重污染!要不老根敢找他们?”
……
没等张宏看到谷子,谷子就已经发动车默默往回走了。
谷子听说过也看到过,许多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尽享齐人之福,老婆知道了有的撒泼打滚,有的默默承受,有的毅然决然选择离婚。今天自己无意间听到张宏这些风言风语,虽说寥寥数语,却犹如一根根刺扎在心上,又从心上穿了过来!那根根锋利的刺尖上,还滴着淋漓的、殷红的血!
她不愿相信,曾经那么朴实的张宏,竟然也会成为那样的“齐人”!难道真如人们常说的那句话:男人没有不花心的,之所以不花心,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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