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家二房的外屋里,张若兰张若梅姐俩也没睡着,躺在榻上聊白日张小丫忤逆老张头和张老太的事。
虽然她们姐妹俩不在现场,但据她娘义愤填膺地描述,以及她们对那死丫头的了解,她们也大概能想象出当时的情景。
“娘说那傻子卖给邀月楼的食材是橡子做的,姐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是,我亲眼看到她采橡子,偷倒橡子壳,还煮橡子。”
“可橡子能吃吗?”张若梅有些怀疑。
张若兰却深信自己和她娘的判断:“虽然没人吃过,却也从没听说过有毒不是。”
“这倒是。”
“所以能吃也不奇怪。”
她好奇的是,那死丫头是么样做的?
能让全镇最好的酒楼邀月楼采买,想必味道定然是不一般的,肯定不是单纯的橡子糊糊,橡子糊糊她也煮过,虽然的确有些清香,但她并不觉得会让人有么事食欲。
所以,那死丫头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制作方法。
张若梅还在那里酸酸地嘟囔:“我还说呢,这几日怎看她每日都坐林大华的牛车去镇上,原来是闷声发大财啊。”
听到林大华的名字,张若兰陡然想起一件大事。
“张小丫跟林大华好像有男女私情,不,不是好像,是肯定。”
张若梅“扑哧”笑了:“姐,你是不是见他们两人一直同进同出,所以得出的结论?他们两人关系的确是好,林婶跟那傻子娘俩的关系也好,但男女之情,应该没有吧,看他们两个也不像是有那种关系的样子。我觉得那傻子应该只是坐林大华的车去镇上而已,而且我听娘说,今儿在邀月楼也没有看到林大华,想来应该是林大华将那傻子送到镇上之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你晓得么事?”张若兰鼻中轻哼,“我敢这样说,敢如此肯定,自然是有证据的。”
一听有证据,张若梅就来劲了,翻了身,从被子里爬起来,昂起头问张若兰:“么事证据?”
“还记得娘让我以买彩线之名,也搭林大华牛车去镇上,实则是跟踪张小丫,看她去镇上做么事那次吗?”
“嗯,记得,就是那次你回来说看到她将膏药卖给么事药庄了。”
张若兰汗:“你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再说了,这些丢丑的事是重点吗?
张若梅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陪着笑脸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记得那次。”
张若兰闷了片刻,才开口继续道:“那次我回来的时候,也是跟张小丫同坐林大华的马车,我看到她扯了一匹布,白布。当时我以为她是扯着给自己做衣服的,心里还嘲了她一番,一乡野丫头,穿那么纤尘不染的白,简直一点谱儿都没有,当自己是仙女呢。然后你晓得吗?今儿我看到这段布做成的袍子竟穿在林大华身上。”
“不会吧?”
张若梅依旧不大信那傻子跟林大华之间有么事,毕竟林家就林大华一根独苗,那傻子虽然不傻了,可上次不是还复发过一次吗?林大华不在乎,林大华他娘不可能不在乎的,看冯二牛家就晓得了,宁愿十斤猪肉打了水漂,也要坚决退掉这门亲事不是。所以,她觉得,若林大华跟那傻子真有男女之情,林大华他娘肯定不会再让他们两人来往如此频繁的。
“怎么不会?他们男未婚女未嫁,既不是爬灰,也不是搞破鞋,挺正常的一件事,我有必要瞎说吗?”
见张若梅不信,张若兰很不悦。
“不是,我没说姐瞎说,我的意思是,姐是不是搞错了?姐确定那袍子是张小丫扯的那白布做的吗?毕竟黑毛猪家家有,白布跟黑毛猪一样常见。”
“虽然白布很常见,但那不是一般的白布,很有特点的,像棉不是棉,像缎不是缎,村里都没人穿过,我绝对没有看错。”张若兰很是笃定。
“而且,你几时见过林大华穿过白衣?从来没有过吧?刚刚碰到他,他就穿在身上,我瞅了半天愣是没认出他来。”
张若梅“嗯”了一声,敷衍了一句:“那看来两人的确有事。”
农门俏媳种田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