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这句她没说,她说不出口。
围观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杨氏有些无理取闹,毕竟捉奸捉双、捉贼拿赃,现在雅阁里就一个人,一个人能做么事苟且之事?
看着众人的反应,杨氏越发不悦了,尤其是被张大贵碰了碰胳膊示意她算了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自来,当即就骂起张大贵来。
“你算么事二伯?好歹是你的亲侄女啊!你就打算不管吗?你三弟泉下有知,都不会瞑目的。”
原来是叔侄啊。
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杨氏转眸看向大家:“各位有所不知,我这侄女家境很不好,毫不夸张地说,每日的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可最近她却突然变得反常,就像是一夜暴富一样,盖新屋、添新物,不仅买肉吃,还穿上了富家千金才买得起的新衣裳,大家可以看她身上和手里的这件,是不是一般庄稼人家的娃买不起的?还有,竟然出入邀月楼这种地方,这地儿又岂是随便谁都能来的?我们都吃不起,她一小丫头片子随便来?她不仅在这种地方出入,甚至还包了一间雅阁,你们觉得可能吗?”
不少人摇头。
这的确不可能。
“所以,我们怀疑她不学好,怀疑她跟外面的男人乱来了,这才一路跟踪至此,果然不出所料。”
杨氏见大家开始站在她这边了,越说越起劲,唾液四溅。
张小丫就笑了:“果然怎样了?你果然看到我跟谁乱来了吗?”
“那只是因为我们撞门早了,那金主还没有来,你肯定在等他,不然,你一人包个雅阁,又不见点菜吃饭,你做么事?”
这话有道理啊,邀月楼就是吃饭的地儿,来此包单间,不吃饭,不为等人能为么事?
“她是在等人!”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出声。
众人一怔,包括杨氏,也包括张小丫。
纷纷循声望去,那人声音又接着响起:“只不过她是在等我们朱主事,有事要跟我们朱主事商量,我们朱主事外出办事去了,还没回。”
说话的是大宝。
张小丫心下感动,朝大宝微微颔首致谢。
虽然他只是实话实说,但是这世上落井下石的人不少,明哲保身的人更多,能够站出来直言,已属难得。
这种时候他说一句能抵她辩驳十句。
果然,大家又都纷纷议论起来。
杨氏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时不晓得该么样接下去,还是边上宋铁匠娘子压低了声音提醒:“一个小丫头,一个酒楼主事,有么事好商量的,会不会其实金主就是那么事主事?”
杨氏才想到应对。
“对!你等的那个主事就是金主,不然,你一个乡下小丫头,人家是邀月楼的大主事,你们能商量么事?刚刚那小二是邀月楼的人,自然要替自己的主事作证打掩护。”
张小丫汗得不行。
所以,今日这屎盆子,杨氏是非要扣到她头上是吗?
“二伯母,我尊你是长辈叫你一声二伯母,也希望你有一个长辈的样儿,我不明白,你这样诋毁你侄女的清白,你到底图么事?是我不好过,你就好过是吗?还是让张家丢脸,你就高兴?一个人内心到底有多阴暗,才会如此见不得别人好?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杨氏脸色唰的就白了:“小兔崽子,还说尊我是长辈,有你这样说长辈的吗?”
“没有,”张小丫回得也快,“因为尊重是相互的。”
“你......”杨氏气结。
“行了行了,”张小丫皱眉,摆摆手,一脸不耐:“你说我跟人苟且也好,说我在等金主也罢,拿出证据吧,别光在那里发挥你那自以为是的想象了。”
说完,张小丫抖开手里已经干透的衣服不徐不疾穿在身上。
“是啊,拿出证据啊。”
“对,有证据才能让人信服。”
“就是,嘴上说谁不会,可口说无凭就是含血喷人!”
围观的人纷纷发声,当然,好几个是邀月楼的小二。
这点,张小丫是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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